呢!”
屋外赵大富的脚步声渐远,大家可以听到他们又开始行酒令的声音。
黄月琴“啐”了一口:“呸!他也够格跟你称兄道弟?什么玩意?”
陈天福并不理会黄月琴的骂声,依旧沉声催道:“你们,原路走吧!”
“我们一块走!”
“不行,你们可以走,我可不能走!”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陈立松道:“那林青荷跟我们一块先走。”
“她也不能走!我没走,她离开,一会田边回来,突然没了一个人,我怎么交待?”
黄月琴道:“既然田边不在,你现在就跟我们一块走!”
陈立松与黄建宏也觉得机会难得。
陈天福冷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滚!你以为老子不舍得宰了你吗?”
“姐夫,您今天怎么啦?”
黄建宏对陈天福的态度感到惊诧,因为之前的陈天福,从未对他姐姐这么说话过。
“滚!从地道退回去!别坏我事!”
自被陈天福脚踢之后,或许因为地道下还有林三才在的缘故,黄月琴又恢复了原先的飞扬跋扈:“坏你事?坏了你什么事?坏了你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应当是赵大富他们又听到屋里的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