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就连那女子都忘记了哭泣,抬起头望向贾琦。
贾琦却不看他,望向刘恭的长史官,问道:“按大汉律,出言不逊,直呼本帅姓名该当何罪?!”
“这...”
长史官一愣,对着贾琦苦笑了一下,又望向了刘恭。
刘恭这时也是懵在了那里。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在大门口,大暑天的,小心中暑了!”
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声音。
说着,戴权顺着人群中间让出的通道走到了门前,“杂家见过睿亲王爷、梁国公还有恭顺伯,哟,高府尹也在啊!你可有口福了。”
高士衡嘴角一抽,忙躬身道:“戴太监好。”
“呵呵。”
戴权轻笑两声,对刘恭说道:“陛下听说王爷请了梁国公和恭顺伯,特意命杂家给您送来冰镇水果。”
说着,一挥手,几名禁军架着两个大冰鉴走了过来。
刘恭:“多谢总管。”
见长史招呼人接过冰鉴,又说道:“本王这就和总管进宫谢恩。”
“不用不用!”
戴权笑道:“陛下说了,不用特意去谢恩。您陪着国公爷和恭顺伯就好。”
“不用了。”
刘恭的声调了低沉了下来。
听了这话,戴权环视一圈,“怎么回事?”
高士衡忙上前将事情原原本本又给戴权说了一通,戴权的脸色也凝重了。
大门前又出现了一片沉寂。
努尔哈赤满眼的痛苦,沉默了良久,沉声道:“我一直仰慕汉家文化,知道有句话叫作‘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犬子这等外夷之人,我相信朝廷定能秉公处置此事。”
“恭顺伯大气!”
戴权赞了一句,望着他,说道:“此事杂家会如实上报与陛下。”
阿济格知道事情已经没了回转之地,自己做的自是一清二楚,不是死就是流放,想到这,立刻又把目光望向了贾琦,“大丈夫敢作敢为,是你设计与我,可对?”
贾琦笑了,“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你!”
阿济格一滞,立刻不依不饶追问道:“定是你手下干的,不过你不会不知情?”
贾琦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这些话,望向努尔哈赤,问道:“恭顺伯,令郎对本帅不敬,你说该怎么办吧!”
代善:“国公爷不要太过了,阿济格都要被下狱了,您何必追着不放!”
高士衡:“一码事归一码,这才显示公正不是。”
阿济格一咬牙,道:“军中一直传言梁国公刀箭无双,弓箭见识了,可惜未有幸一睹梁国公刀法,今日既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