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王牧便是可以肯定圣人的威能，是实实在在的盖压天地。
不出手则矣，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势，万籁俱寂。
王牧双眼微闭，在这样的威势之下，他不知他的真身能否抵抗。
但即使能抵抗，也绝对扛不住圣人的出手。
那金刚琢的冰冷锁定不只是对猴子造成打击，也对他有了一些警醒。
他的实力还远远不够，这是他明悟的。
也因此，来到这个世界，他第一次产生了对实力的渴求，对强大自身的需要。
如今深陷旋涡的是猴子，若是有朝一日深陷旋涡的是他，面对如此绝望的压力，他能比猴子做的更出色吗。
王牧睁开眼，心神清明，执着这一点毫无必要，他不是猴子，也不会如猴子这般毫无反抗之力。
即使真落到那般田地，他也要试试圣人是否真的便无可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