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间，老疯子浑浊的目光，清明起来。
两道精光从双眸中射出，目光犀利的朝叶楚瞪去。
哪里还像是一个疯子。
“晚辈叶楚，见过前辈。”
叶楚看到这目光，直接心神巨震，好似被深渊凝视。
一股死亡气息，涌上心头。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知道，眼前的老疯子是一位绝世强者，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捏死那种。
“叶楚，你来月宫干什么？说，是不是他派你来的。”
老疯子目光如利刃，死死锁定叶楚，继续问道。
“他是谁？晚辈是这届新晋学子，选择月宫原创，就被带到这来了。”
叶楚一脸迷茫，开口说道。
老疯子依旧目光如利刃，盯着叶楚。
他好似能看穿人心，分辨真假，知道叶楚说的是真的。
“原来是月宫学子。”
老疯子目光柔和下来，露出一丝和善面容，喃喃自语。
紧接着，便转过头去，盯着那块巨石。
“前辈……”
叶楚站在一旁，见老疯子不在开口，轻声道。
老疯子依旧没有回应。
双方僵持片刻，叶楚正打算悄然离去时，老疯子再次开口。
“小子，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一定要坚持原创，才有未来，否则日月学宫，早晚有灭亡的那天。”
老疯子轻轻叹息道。
说完之后，他清澈的双眸，再次浑浊起来。
对这巨石发呆。
叶楚尝试沟通多次，全都无果，索性放弃，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