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真是这帮人在幕后捣鬼,他们肯定转悠过不少其他村子。
“就是啊,就两三个村子,都打听不到?你托托你的那些个朋友,能死啊?”
韩占奎媳妇儿凑过来,轻轻拧了下韩占奎的胳膊,说道:“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人托人,能上天!这样春雷,不行婶给你想想办法。我爹在我们村里辈分高,我让他去托翁家山的村长,让村长去打听打听别村的情况。”
收了韩春雷两瓶洋河大曲这么重的礼,韩占奎媳妇格外积极热情。
韩春雷笑道:“这敢情好!谢谢婶子!”
“谢啥!”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韩占奎被媳妇一阵抢白,真是哑口无言,苦笑道,“就你爹那个暴脾气,别到时候事情没有问出来,倒跟村长呛上了。”
“那也比你强不是?你要看不上我爹,你自己咋不去问呢?你说你要装电话,人春雷二话不说就是掏钱!现在,人孩子有难事,求到你的头上了。一不违反原则,二不犯错误。你还支支吾吾的。”韩占奎又被媳妇儿一顿抢白。
韩占奎竟有些臊得慌。
韩春雷道:“占奎叔,这事确实对我的生意影响挺大的,您就帮帮忙呗。另外,这办事儿的时候,该花钱的地方咱就花钱,您也心疼钞票!”
说话间,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钞票来,数出十张大团结,放在桌上推了过去,道:“叔,这些钱先使着,要是不够花,我再加!”
“这……这不是钞票的事啊?”
韩占奎眉头紧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样吧。一个是你婶刚才的法子。他们那个村长,我也见过两回,我跟我老丈人一道去。其他的村子嘛,我也问问人,但是,成不成的,叔可不敢打包票!”
“哪有接生还管生儿子的?叔你肯帮我去打听,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
此事一谈妥,又略说了会儿闲话,韩春雷才告辞离去。
屋里只剩下韩占奎两口子。
韩占奎有些不满地批评道:“老伴儿,以后我跟人谈事的时候,你一个老娘们少插嘴。瞧瞧你今天那话挤怼的,老子差点下不来台!”
“咋的了,我还说错了啊?我说你干了一辈子的支书,就是个死脑筋。”
韩占奎媳妇理直气壮地道,“没人家春雷赞助那四百块钱,柴家坞村部能装上电话?我能有守电话的好差事?春雷的生意要是黄了,我家三弟收茶叶的差事,不也得黄了?你知道单单那点明前龙井,我三弟比往年多挣了多少钞票吗?还有……”
“什么?”
“你知道,春雷今天给你送了啥礼不?”
“两瓶洋河大曲,我看见了啊!难道还有别的?”
“废话,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