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隐便带着士卒与有些恍惚的杨岩回到小山寨度夜。
虽然有些拥挤,差点将小山寨挤爆,但还是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钟隐古怪地看着一位锦袍男子。
这人他太熟悉的,就是那位在官路上与他有点纠纷的锦袍男子。
“在下会稽顾文顾子云,多谢钟兄相救。”锦袍男子鞠躬施礼,语气里带着感激道。
“顾兄不是带着十位护卫吗?怎么身陷于此的?”钟隐嘴角抽了抽,但对他的印象不坏,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冒犯仁兄后,觉得护卫多有不便,便留于揭阳,不曾想骑驴前往番禺时,却遭遇……”顾子云感到有些尴尬,但却挺坦荡地说道。
钟隐顿时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好,只能说够胆!
这世道都开始乱了,不带护卫也就罢了,但你这穿着锦衣配玉环,简直就是不给山贼强人的面子呀!
“顾兄准备如何?”钟隐对着顾子云一拱手,问道。
“游历不能废,但护卫不能少,我准备回揭阳找到护卫,然后再前往番禺!”顾子云回礼一拱手道。
“恕愚兄不远送!”钟隐挥手召来杨岩,让其归还顾子云的东西。
“告辞!”拿回东西后,顾子云骑上自己的毛驴,最后一拱手告辞完,便骑着毛驴走了。
看到顾子云消失不见,钟隐对身旁的杨岩吩咐道:“回去告诉大家,收拾东西,准备迁寨!”
没过多久,东西收拾完后,钟隐一声令下,平寨离开。
至于那些山寨外没有成熟的庄稼,钟隐没有理会。
在杨岩的可惜中,所有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回蕉岭的路上,钟隐看出杨岩全程有些心不在焉,便凑近问道:“怎么总是一副忧愁的样子?”
“主公,我在想着刺史重税的问题!”杨岩看到钟隐过来,施展礼道。
“哦?!”钟隐眉头一挑。
他明白杨岩的意思,交州基本没有灾荒之说,无论是种植作物还是下海捕鱼,都可以填饱肚子,但他们却偏偏被逼上山做贼,这自然有其中的缘由。
下一刻,钟隐充满自信地说道:“别担心,朱符的手可伸不过我那!”
杨岩顿时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钟隐的另一面。
这一面充满了豪迈不羁,与平常看到的和善完全不同!
“岩,相信主公!”回过神来后,杨岩对着钟隐一拱手慎重道。
这一刻,他的心也彻底的放松下来。
钟隐自信地拍了拍杨岩的肩膀,回到队伍的前面。
杨岩愣着看着钟隐离开,片刻后轻笑一声,继续在队伍中调控人员。
回到队伍前面,钟隐摸着下巴,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