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矛来。
钟隐虽然是第一次削,但他却削的很顺手,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困难。
这仿佛烙印在肌肉记忆中,刷刷刷,没两下,钟隐就削好了第一根短矛。
摸了摸这根普普通通的短矛,钟隐心灵沉寂下去,感触这刚刚削短矛的动作。
这时,陈头过来找钟隐,他看到自家主公似乎在休息,便没有惊讶,而是静静在一旁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后,钟隐这才缓缓睁眼。
“你来了,正好,我刚想找你,你给我站到一百米外去。”钟隐看向身旁的陈头,然后看着手中的短矛笑道。
陈头有些不解,但没问,走到了一百米外站定。
“拿起武器,我要向你攻击了!”钟隐手持短矛缓缓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陈头身上。
“哦,原来要试验一下。”陈头明白过来,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架起武器后才看向百米外的钟隐。
“陈头,注意点,请你小心!”
钟隐继续喊了句话,这才做出一个准备投掷的动作。
“主公来吧!以你的单体实力,还伤不到我!”
说实话,陈头也没太在意,他以为钟隐是在试验新的招式呢。
但下一秒,随着钟隐手中的木矛飞出,陈头感觉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就好像有一种大恐怖瞬间降临一样。
死亡,再一次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眼中,他感觉这次比上一次黄巾起义时的危险还要恐怖。
如果他做好了架势,倒是可能挡得住。
但现在他甚至想挪步闪避都做不到,因为他感觉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硬生生切断。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钟隐抛射出的那根木矛扎向自己。
“嗡!”
投掷的木矛擦边而过,扎在地面上。
陈头回首看去,木矛兀自颤动,似乎,一切十分正常。
陈头摸了摸耳朵,哪里有点湿淋淋的,将手放在眼前一看,那是已经流血了。
钟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仔细看了他的耳朵,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擦破皮了……
“你傻呀!不是让你小心点吗?怎么这么大意?要不是我感觉你不对劲就射歪了一点,下午怕是就请全村人吃饭了!”
看着依旧呆呆的陈头,钟隐没好气地责骂道。
陈头看向对自己骂骂咧咧的主公,还有些没回过神。
钟隐将陈头拉到所有新兵前批斗,“大伙看到没,记得以后千万不要学他,像他这种人上了战场,怕是没几次就死翘翘了……”
钟隐将陈头大肆批斗了一段时间后,便把他赶走了,让他在这就是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