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结论后,士燮看向士武问道:“你可能肯定,那钟隐钟文信,有人主之相?”
士武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观其一代豪雄,为人刚正却知变通,胸襟开阔,志向远大,更是有谋万世之目光!”
士燮沉默了一段时间,这才开口说道:“此事郑重,必须观其人,才可作出决定!”
‘成了!’
士武眼中顿时出现一抹笑意,他觉得这事已经妥当了。
士燮在士府休息一天后,便坐上马车前往揭阳。
……
蕉岭。
夏种也要到了,虽然春种的面积很大,是以万人的规模为准。
但钟隐觉得这可能还不够,所以他觉得夏种不能空虚!
毕竟在如今生产力水平之下,想要解决粮食问题,最直接、最省力的手段便是大量开垦荒地,增加粮食种植面积。
而所谓的屯田便是这个策略实施的一个手段,粮食有了,才是硬道理。
千古唯吃永恒不变,唯有解决了吃的问题,才有考虑之后的事。
这几天,钟隐也不怎么练兵了,而是带着人兴修水利,开挖渠沟。
在渠沟弄好后,钟隐大感人手不够,就军民齐用,开垦拓田。
“真是累呀!如果有耕牛,那就好弄多了!”刚开垦了一两天,钟隐就感到了伤脑筋,如果你这个速度继续下去的话,想要达到自己的目标,那起码得有十几天。
钟隐摸了摸下巴,他想到那已经没什么用的滇马。
虽然单单一匹力气不如耕牛,但两三匹合在一起,应该可行。
“不对,问题好像不是这个。”钟隐突然看向那开垦用的锄头。
蕉岭因为铁矿要省着用,开垦时绝大部分的人用的都是硬木做成的锄头。
“对了,人都傻了,应该去弄些曲辕犁的!”
钟隐猛然记起来,自己这里,就连犁都没有,马上就跑到工匠房,让工匠们打造犁头。
两天后,东西全部弄好。
试验一下,钟隐发现开垦拓田就方便多了。
用上滇马后,抽走士卒,进度依旧不变。
所以钟隐就安稳练兵去了。
过了一天,就在钟隐想要带人出去走走的时候,吴桓跑了过来汇报,“主公,有人前来拜访。”
“哪位?”
钟隐愣了下,看向吴桓,“是柴子潭吗?”他觉得除了柴荣外,应该就不会有人来拜访自己。
“主公,柴荣的确是在队伍里,但他好像并不是主事人。”
吴桓皱了皱眉头,他感到年轻那个的确是带着善意的,但年长的那个他就有些看不透。
“哦!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