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
面对士燮的迎接,钟隐赶忙抢上几步,施了个礼。
“文信,这是我的儿子士廞,你们算是同辈的人,可以好好的认识认识。”士燮意味深长的介绍道。
钟隐有些诧异的与士廞打了个招呼,没一会,就转开话题,与士燮聊了起来。
他们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寒暄闲聊时,比上一次少了些僵硬,多了些和气与其乐融融。
寒暄过后,钟隐便直入正题,问道:“燮伯父此次邀请我,不知所谓何事?”
“无事便不能邀之?”
士燮轻轻一笑,把钟隐拉进屋里。
只见屋内一张桌上已经摆开了四个热菜八个冷碟,却只有三副碗筷。
‘这也还真是没有外人!’
钟隐大感疑惑,有些摸不清士燮的心里想法。
“文信请坐。”
来到席位上,士燮请钟隐坐下,“此次宴会,伯父是想感谢你没对那三人下杀手!”
“有何需要感谢的,这是文信分内之事。”钟隐对着士燮一抱拳,毕恭毕敬地说道。
虽是这样说,但钟隐还是觉得士燮客气过头了。
这次的便宴给钟隐的感觉就是只有不断敬酒,不断的联络感情,除此之外就别无他事。
最后,钟隐有些醉醺醺地离开。
在钟隐离开后,士廞苦笑一声:“父亲,你这是想让我与他结交?”
“多认识些能人,对你有好处。”士燮沉声说道。
半响之后,士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廞儿,有些事情你不当家就不会明白呀!旁人看到我们士家都会说称雄交州,敬畏的很,但谁又看得出蒸蒸日上之下的危险?家中子弟虽然不少,可有会谋略大势?可有会统筹一方?可有会经营发展?”
说着,士燮长叹一声:“我们士家虽大,但你们那一辈却没有一个争气,连优秀的水平都达不到,这如何不让我担心!”
士廞连忙请罪说道:“孩儿无能,对不起父亲的栽培!”
“算了,你们本来也没这个资质!”士燮又叹道:“能称雄一世交州,也算是士家的天命,唉!”
“是,是,是!”士廞对于钟隐有点不以为然,笑着说道:“父亲,最多我们安分守己,遇事让人一步,守着家业过安生日子就是了!”
士燮一听,先是幽幽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怒喝了一声:“就是你这样不争气,所以我才这么担心!”
士廞愣住了,被这声怒喝吓的不轻,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什么。
“算了,你回房好好想想吧!”
士燮发泄完胸中的郁结之气,一挥袖就离开了,他不想看到这个碍眼的儿子了。
他感到很失望,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