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个滑步就窜到了钱大娃与谢六中间…
先是啪啪甩了两记大耳光,趁他们晕头转向之际,一手一个,将这两个敢出言不逊的狗头深深按进大酒坛中。
“唔…咕噜…咕噜…”
“二娃,放手,放手,不要打人!酒是可以泡死人的。”丁淑贤先是一呆,然后发出声惊叫,拼命去拉自家儿子。
事情发生得太快,以项远此时的身手,拿捏这两个蠢货便如同玩弄小鸡仔。
他存心使坏,等数够了十五秒,才假装听母亲的话,放开双手让这两个蠢货起来。
“咳…咳!救命!”钱大娃猝不及防,被呛了几口猛的,项远刚一把他放开,他便忙不迭地揉着眼睛疯狂咳嗽起来。
“哇!”谢六的酒量明显更差,同样只在酒坛里浸了十几秒,但他脸上的麻子已经变得通红,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只能俯在装苞谷酒的大酒坛上狂呕!
“唉呀老天爷,我的两大坛子酒啊!”小卖部老板娘后知后觉,这时也不假装数钱了,跑出来开始哭天喊地的撒泼。
她拉着钱大娃与谢麻子破口大骂,要他们赔足两大坛子散酒的钱!
另外一个邻居见势不妙,提着卤菜撒脚就开溜…
尝到了项远的狠辣手段,钱大娃此时后悔莫及…
他忘了这项家二娃是敢提杀牛刀捅人的狠辣性子,自己刚才肯定是失心疯了才跑来做出头鸟…
就算这小子不在县一中上学了,也不是他们几个怂了大半辈子的懦夫可以随意嘲讽的!
“谢麻子,你吐脏的这坛酒有五十斤,一百块钱一分不少,赶紧掏钱!”小卖部老板娘逮住谢六不放手…
老板娘见他还在晕乎乎的装醉,便伸出手来不依不饶地一顿抓挠。
被抓清醒的谢六扶着那坛子苞谷酒欲哭无泪…
他本想要说应该让项远赔钱,又怕再挨打,只能怨恨自己刚才嘴贱。
钱大娃则一脸悲怆的和小卖部老板娘打起了商量,问能不能少赔点?
“二娃,这酒钱我们…”丁淑贤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儿子,这两坛酒被糟蹋,本来应该算是自家的责任。
“妈,这种人不值得可怜!”项远拉着还想发善心的母亲,径直走出小卖部。
——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阮校长两口子正在吃晚饭,见到丁淑贤带着项远登门,都热情的招呼,阮校长妻子不由分说的拿了两副碗筷,请母子俩坐下一起吃。
丁淑贤先是把带来的烟酒递给了阮妻,阮妻笑眯眯的接了。
项远等母亲坐下之后,才拿了个矮板凳,挨着阮校长坐了下来。
“小项同学,你的事情我早就和许老师商量过了,可以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