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相当常见,他经常会发现,但做不到每时每刻都完全防范住的“灰犀牛”。
只能希望自己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吃亏。
尧言在谣言上吃亏?
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他生前,大灾难到来之前,一个谣言被另一个谣言击溃,一种毒消灭另一种毒的状况可不少。
将第二封信也盖上了,塞回信封,尧言拿出了第三封信,动作娴熟地拆开,扯出:
[亲爱的埃尔贡夫人:
[晚上好。
[我似乎招惹了一个并不和善的家伙。
[它不是只猫。
[猫不会吃人。
不,猫会吃人,吃主人尸体的不少。
尧言漠然地将视线下移:
[已经有人被吃掉了。
[我、我也被盯上了!
[不,我不想死!
仿佛诗歌般的短句分行,写的内容却并不美妙。
尧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拿出了最后一封信件,拆开。
[亲爱的埃尔贡夫人:
[早上好,威廉被吃掉了。
[我正在被吃。
极短的句子上,没有感叹号,似乎十分平静,而那从语法上难以直接相连的句子,让尧言想到了一个问题:
“写信的时候应该不是脑子在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