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部落中掌握资源分配权力的可能性更大。
人们很容易搞混“父系”和“父权”的问题。
父系是以父亲作为辨认亲缘联系的纽带,和父权不是一个概念。
因为无法确认之时后代是否归自己所有,要确认的话,也只有通过保证配偶只与自己进行了交配这种方式。
这样,就形成了“占有配偶”。
在群婚制度宣告终结,“占有配偶”的结构到来时,能够确认子代属于自己时,就是“父系”。
但是,“占有配偶”,就需要权力保证。
对于父系,要么是完全的一夫一妻,要么是狮子之类的动物那般一夫多妻。
而母系要保证子代属于自己,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结构。
直到近现代,出现借腹生子的技术出现,才有“孩子不属于母亲”这种威胁。
父系大都伴随着父权。
母系却并不伴随母权。
原始社会的动物本能,让他们的着重点在于“后代”上。
所谓母系父系,都是以后代的占有作为着眼点。
而在近现代的“女权”“男权”,则是以配偶双方,是对配偶的占有。
之后发展到非配偶的男女身上,变成“女性”和“男性”的高低。
对于这些女权男权的问题,尧言生前的时代有太多的争论。
包括母系社会和父系社会的争论。
然而,尧言很清楚,关键点和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没什么关系,实质上是对阵双方把自己的性别投射到“母系”和“父系”上。
母系或父系“胜利”了,就是他们自身的胜利。
然而他们都没有弄清楚“系”和“权”的区别。
他们以“父系”的特点作为触发点,认为父权与父系是一致的。
是父系,那么必定是父亲权利地位高,然后就是男性权利地位高。
所以,是母系,那么就是母亲权利地位高,然后就是女性权利地位高。
人类潜意识对“资源占有”而形成的“地位意识”,从出现到现在,一直盘踞在人类的意识之中。
这是一个在人类意识,人类文化,人类思想中举足轻重的概念。
有多少文化相关的创作,多多少少都会涉及到。
只可惜,他们往往没有意识到“资源占有”到底由什么决定。
一个猴群与另一个猴群对抗,然后猴群们占不到什么资源的猴子,以“雄性”、“雌性”作为资源占有的判断标准,而忽略了那占有绝大多数资源的猴王。
一群地位低下资源缺乏的猴子互相打生打死。
尧言很清楚,在他生前的时代,很多人不是不知道这一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