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屋子里只有徐不易和两位女士,安保组守在屋外,看守着五名黑衣闯入者,也看护着那倒霉的年轻男女,只有队长雷间或走进屋子。他这是通报奈良反馈回来的情报,诸如周边几套度假屋全都暗藏有人,交通要道也被人监视,对方人多、装备好,准备充分,显然目标就是他们一行人,而且看状况,应该比自己这行人来的还早。
“雷,按你的说法,我们之中出了内鬼,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徐不易凭着看了几十部的关于卧底与卧底的影片,很轻松就猜到这点。
“我认为我们这里的人不会有问题。接到任务后,我这边只有我知晓地址,而这个地址是在与警方的要人保护组交接后,才被比利先生交给我知晓的。其余队员在上车前,甚至不知道任务的具体内容,更谈不上泄露秘密。而您这边,您自己不可能泄密,护士小姐跟我队员一样,没机会接触这些机密。剩下的只有您的助理伊娃女士和您私人律师比利先生。”
“到这里之前,我也不知道先生购买了这处物业,是与比利律师通电话后,被律师先生告知的。当时他还说,这是先生秘密委托律所,由律所全权负责的。”伊娃有些慌张,如果背上泄露雇主秘密的嫌疑,别说出书,以后再无出头机会了。
“现在看来,可能泄露的环节就是比利律师了……”
不等雷说完他的判断,徐不易表达了他的看法,“我倒是不怀疑律师先生的操守。事实上有很多环节造成了我们隐居地的泄露,比如律所处理这起物业交易时,是做了保密操作,但契约书、金钱流水都可能被人查出端倪,市政厅、银行都是可能造成泄密的地方。另外,今天比利的学生来送过一次东西,这说明什么,说明律所先生也不觉得这是件需要严格保密的事情,有可能是他,或是律所的某人在无意中泄密。所以追究谁泄密,并没什么必要,关键是找到对方监视我们的证据……”
“找到对方知法犯法的证据,最好能抓一个现行,这样我们就能直接找议员或者市长先生去投诉。”伊娃一敲桌子,差点就被人当成嫌疑对象了,心中憋屈的她更痛恨起这群监视者。他们先是故意泄露案件机密,使得先生不能好好休息,又故意设计,把先生困在这处他们设计的“囚牢”之中。他们怎么这么没完没了,先生不过是在一场案件中死里逃生,难道没死掉就得被人左右设计?对案子有意见,就去找当办人,找一个受害者做什么!
“好了,别生气了。”徐不易还是第一次见伊娃露出这么情绪化的神态,比起冷冰冰的高冷范,眼前这幅真性情模样更让人疼爱。
“伊娃,喝口水吧!”卡梅拉也在劝说。这几天接触,她们两人感觉还挺合拍,渐渐有了成为闺蜜的趋势。
“我想喝酒!”伊娃还是有些气不顺,“对了,今天送来的酒放哪儿呢?”伊娃想起今日比利律师委托人带来的美酒。
“酒!我怎么没想到。”雷也想起酒,但他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