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露肩背心,宽松短裤,白底布鞋。
干净利落。
正值寒冬,刘琛感觉不到寒意,汗液蒸发,如有云雾。
动作大开大合,胴体线条饱满而流畅,起伏如涛,但并不夸张,每一寸皮肉,都恰到好处。肌肉如钢筋一般,一股股凝在一起,浑然一体,不可撼动。
一个字。
力!
武士训练法来源于前朝的武举。那时的武考主要有三门,骑马、射箭、举重。
因此,武士训练法最重力量和精准,练至极限时,力若千钧,百步穿杨。
武智冲已经验证过,这话,不带半点夸张。
别的不说,至少刘琛在搬运和操作机床设备的时候感觉越来越轻松。
那些东西,动辄上百斤的重量。
半晌,结束了雷打不动的修行,洗好澡,买了早饭,在院中慢慢享用。
院外吆喝叫卖,浓浓的烟火气。
啪啪啪!
声音很急促,门被拍得很响。
“谁呀?”
“我,张忠。”
“来了来了。”
门一开,看到张忠顶着黑眼圈,不复往日精神。
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东西往刘琛手上一递:“没吃呢吧?正宗狗不理,刚出锅。”
“张老板早,刚吃上。快坐吧,一起吃一起吃。”
张忠欣然落座,大口吃着煎饼果子,喝着豆浆。
吃了七八分饱,张忠开口道:”你今天忙吗?我哥哥想请你晚上吃个便饭。“
“好啊,我正好有空。”
刘琛心中一动,知道收音机的后文来了。
“那行,晚上我们来接你。“
事情定好,张忠不再说别的,专心对付面前的煎饼和包子。仿佛前面的话只是顺道,和刘琛一起吃早饭才是正事。
傍晚,一辆黑色老爷车稳稳地停在刘琛院子门口。
一位身着旗袍外套着棉袄的妙龄女子下了车,看了看门牌,确定没错,轻轻叩门。
笃笃笃~
“刘先生?我叫苏近真,是来接您去赴宴的。”
声音带着灵韵,极好听,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跟她搭话。
“进来吧。你先在坐会儿,我刚干完活,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来。”
倒了杯热茶,又端来两盘水果。
苏近真进了客厅,却没坐下,而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开口问道:
“刘先生,我能看看您房间的这些东西吗?”
“行啊,你在客厅和院子里随便看看。至于其它地方,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