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支持,连媒体都未必肯关注。
难道只能仰真衣的鼻息,才能处理好这事?
如果圆滑点面对现实的话,恐怕如此,似乎没得选择。
然而江川就是不吃这套,当然还能选择来硬的,极限施压这种把戏他也会玩,而且马上可以用出来。
“你现在说的话,和我们当初在巴山夜雨酒家说的可不太一样了,我拿出身份证明,你却不分享资料了。”
江川说完转身就走:“言而无信的人,怪不得全家人都讨厌你。”
真衣有些恼火,追了上来:“你不能用我真心告诉你的信息反过来攻击我。”
“你自找的,我看不到真心合作的样子。”
真衣一把拉住江川:“雪野,不要孩子气,只要按照我的计划配合,失败了我也保证您能拿回小野寺家的财产,成功了的话,我双倍给你。”
紧接着她补充:“全都按照最高核算办法补偿。”
“我不需要这样的承诺,”江川还是不吃这套:“少玩花样吧,按照当初谈好的做,否则无法继续合作。”
真衣当然设想过种种可能性,自然包括江川可能不配合。
于是围绕合作与信任,两人站在公园里的无人一角争论起来。
这种争论是没有意义,谁的利益更大,谁无法强硬。
最终江川说:“如果无法信任我,也不敢承担风险,最好别策划这种大事,就像演员没有演技没有实力,给你主角也演不好。”
这话很扎心,还没人敢这样质疑真衣的能力。
其实真衣也明白风险是未来的,眼下只能破釜沉舟,真的没得选择。
她妥协了:“我的卧室里有一份你家的材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