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三浦夸口精通解剖学,可以把人打得痛不欲生却不留下外伤。
今天显然是故意打脸,对于这类挑衅的不给足颜色,很容易有下次。也是打给小林征一郎看的。
他也不觉得应该照顾谁的情感,下手该留情,小林征一郎和小林义远对霸占财产的事始终没有道歉的意思,并不值得尊重。
“你家里闹翻天了吧?”
“我妈吓坏了,哭个不停,不过秀造说是和石井悠太路遇几个小混混欺负流浪汉,见义勇为才被打伤的,小混混们伤得更严重。”
“虽然听起来没那么丢人,可这种谎言很容易被拆穿。”
其实江川也猜测小林秀造回家后可能不会说实情,他与姐姐的竞争关系早就开始了,不能让爷爷和爸爸认为他无能,冒险违法乱纪竟然还吃这么大亏,这也算是男人的尊严。
“只要不报警就没人拆穿,爸爸听说后也赶回来了,气得跳脚。”
秀造的故事漏洞百出,小林义远是不会报警出丑闻的。
江川趁机规劝:“所以这就是家庭内斗的悲剧,你弟弟今天挨了打,未来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爷爷爸爸恐怕也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以后矛盾只会越演越烈,或许你该重新考虑是否争斗下去。”
真衣那边沉默了片刻:“中国有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半途而废的结果会更糟糕。”
她反问江川:“您知道战后皇室有几位公主降嫁吗?”
降嫁也就是下嫁,公主嫁给平民后必须得脱离皇室,降落人间失去所有特权。
“据我所知四个,前些天清子公主嫁给东京都政府普通职员,闹得沸沸扬扬。”
“降嫁除了剥夺皇室权利,您知道她们能获得了多少陪嫁吗?”
“这我不了解。”
“差不多一亿五千万円。”
公主陪嫁一亿五千万日元可真的不多,如果是九一年之前,只能买套小户型过日子,现在也只够买民宅,江川《nobady》第一批印刷的版税和真衣的那辆车都差不多三亿。
江川有些不明白她说的重点:“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公主不存在降嫁剥夺特权问题,开的车都是三亿円的,陪嫁应该不会那么少。”
“我的意思是曰本对嫁出去的女儿很苛刻,剥夺姓氏和财产继承权是从最高层开始示范的,我必须得努力捍卫自己的权利。”
“你本来不就改名结城真衣了,自己也说过小林姓氏带来许多不方便。”
真衣恼怒起来:“那是两码事,我们必须坚持下去,您答应我的。”
今天把小林秀造打了,江川对这事突然乏味起来:“可你爷爷已经有了应对策略,或许不久就声称查明了小野寺信托问题,然后给一个赔偿和交待,到时候还怎么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