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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很佩服她父母的判断,与许多中国父母的心态差不多。
无论如何走了好,不然过段时间指不定又闹出什么花样,比如弄根绳子吊死在小野寺门口什么的。
“这倒是不错,那边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安全指数比曰本高很多,只要你弟弟不欺负他们,基本天下太平。”
真衣故作不满:“听起来您好像幸灾乐祸,虽然奶万万袭击后米国社会治安有所下降,但斯坦福大学是世外桃源。”
江川不免呵呵:“你高兴成那样,竟好意思说我幸灾乐祸,去米国怎么能说是灾祸,过两天我们少女军团也去米国巡回表演。”
“她们只是去工作一星期而已,”真衣很严肃声明:“我与秀造的确不合,也在争继承权,但却没有盼着他死在异国他乡,这种机率本来就不高。”
这话也许是真的,但听起来有点怪,好像在说时间短不容易出事,时间长了可未必。
不过江川总觉得像秀造这样比较冲的孩子,最好留在父母身边约束着培养,像小林家这样的层级,真需要斯坦福那点光环加持吗?
情怀这种东西,在大多数时候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