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村民都跟长兄的关系如一家人,你说这件事儿我也是两难啊。”
眼看着一个有问题的人,愣是把他自己说成了一个愿意不顾长兄的形象,为村民着想的人。
聂晓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周全问了句:“那我再问你,孙家遗产的事儿,你知不知道?”
孙茂奎表情非常的沉稳,淡定的说:“这件事儿长兄确实没跟我说过。”
周全点了点头,立刻起身。
“好了,今天就麻烦你了,我们也得回去了,先恭喜你当选了村长。不过,好像令兄的头七刚过吧。”
“有劳警官大人铭记,确实刚过头七。”
“哦,没赶上,要是赶上了,我高低得给烧点纸钱。”
“不必了,不必了。”
寒暄几句,周全跟聂晓婉两个人出了村口。
刚刚离开村口不到一里地,周全看着四周没人,他扭头又转向了村口侧边的山上。
聂晓婉问道:“你干什么?”
周全说:“他刚才说谎了。”
“啥?”
周全面色低沉,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字?”
“啥字?”
“孙茂奎的字体,跟灵牌上的字体一模一样。”
“那又能说明什么?”
“关老爷按手印的那封信信你还记得吗?”
聂晓婉似乎有点恍惚。
周全说:“那封信上的字体,也是他的。”
聂晓婉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周全的意思。
“你是说,他伪造了那封信?”
周全无奈了,这个丫头是怎么当上的探案,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背景,还有她的功夫?
他拍了拍聂晓婉的肩头说:“这只能说明他知道孙家遗产的事儿,那封信是不是伪造的,你看墨迹跟纸张的老旧程度就可以说明不是。”
聂晓婉这才明白。
周全低声说:“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得在这多呆一会,我想看看孙茂奎他一天的生活起居,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人。”
“难道你怀疑他是杀害村长的凶手?”
“现在还不能确定,唐杰那边的尸体检验还没有结束,具体老村长是中了什么毒,咱们还不知道。”
当天晚上,两个人在孙茂奎家的后院爬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他们才又回到了村口,大摇大摆的走进村里,再次找到孙茂奎。
简单的问了下他白天要干什么,随后又走开了。
一白天,周全跟聂晓婉就坐在孙茂奎的家门口闲聊。
两个人真的有点犯困,聂晓婉几次坐着睡着了,而周全一直强行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