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生吃力的将车子拉近了院子,大黄狗也跟着进了院。
“奇怪,他不是说从来不带狗回家么?”
周全不做声。
不一会,从房门里边好像被推着赶出来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踉踉跄跄的,好像病的很厉害,手里还抱着一床被,一个枕头。
强生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指着中年男子喝道:“白天让你进院算是给足你面子了,从明天开始,这个家就不属于你了,你的房间归大黄,剩下的也都不属于你了,包括女人跟孩子。”
“你……儿子你可以带走,那是你跟那个婆娘生的,我不稀罕,婆娘你得给我留着。”
“就凭你?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想要婆娘,你想让她照顾你到死么?”
“你?”
“我什么我,我们两个才是真心的,你不过就是半路杀出来的西门庆,我可不想做什么武大郎,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快走吧,待会我要是想法变了,小心我让你永远见不到她。”
中年男子强忍着内心的痛,点了点头,抱着被子跟枕头,一步一咳的从巷口里走了出来。
他咳的很严重,好像每吐出一口痰都会让他无比的舒适。
周四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两男一女住在一起?”
“哼,慢慢看吧,他们家的故事多着呢,虽然我不敢肯定他们跟意外死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家绝对有事儿。”
周四道:“这个男人简直是没有半点尊严了,这太夸张了。”
“什么事儿都有可能,我看这事儿还是让晓婉来盯着吧,咱们两个还是回死者家里看看,或许还会有让我们惊喜的线索。”
当夜,聂晓婉仿佛狸猫一般,蹲在强生家墙头一夜,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周全跟周四两个人却坐在距离强生家门前几十米处的酒馆,一直喝到深夜,就连酒保跟伙计都依靠在桌子上睡了。
几次酒馆老板想要催促周全他们离开,但还是看在周全给的那块大洋的面子上,送上了下酒菜不说,还多加了几坛子酒。
等聂晓婉从强生家出来之后,直接奔酒馆来了。
酒馆老板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要喝到天亮啊。”
周全笑了:“老板你放心,我们不会太久,说点事情就离开,麻烦你们的人回避一下。”
酒馆的伙计跟老板都回避了。
周全问道:“看见什么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一家三口都是正常时间吃饭,女人吃过饭哭了一阵就睡过去了。那条狗也跟着吃了一堆包子,在院子里乱蹦乱跳,强生准备好了第二天用的东西,也睡了,直到我回来,院子里再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那条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