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定是被她发现了。
突然间,聂晓婉双眼紧盯着周全的身子,指着他的裤腿问了句:“你,那里怎么那么多血?”
周全也没注意,低头看了眼,整个裤腿都已经被浸透了。
“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她也是小产。”
聂晓婉叹了口气。
“真是怪了,这些女人都怎么了?”
周全说:“我怀疑,这仙姑就是她们小产的罪魁祸首,不过在她背后一定还有个更深的人物,这人如果不找到,那就更麻烦。”
“要不现在我就去把她抓了。”
“不行,得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不然打草惊蛇就坏了。”
此时,周四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他一屁股坐在了周全跟前。
“真是上岁数了,追了不到二里地,这就上不来气了。”
“你去哪了?”
“追那个穿雨衣的男人了。”
“追他干什么?”
“刚才这丫头跟着仙姑上坡了,我发现仙姑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应该就是那个布包,不一会有个穿雨衣的人将布包捡走了,所以我就跟过去了。”
“他去哪了?”
“跑到大路上,换了匹马跑了,我实在是追不上了。”
周全沉默了,他在思考,忽然间他眼睛亮了,一眼就盯住了往仙姑他家去的路口。
“走,我们去傻子家。”
周四根本就没打算跟他们去,说是自己要去喝酒,转身就下了山。
聂晓婉还问周全为什么,周全说:“我想看看那个中年男子在不在家。”
他们速度极快的到了傻子家,敲了门,里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谁呀?”
可当周全见到此人的时候,他自己也傻了。
他心中暗道:这怎么可能?
出来这位是那个中年人,见到周全跟聂晓婉两个人之后,堆起了笑。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要不进屋坐坐?”
“不了,我是想来看看你的儿子。”
“哦,他在屋里睡觉呢,要不我帮你把他给叫起来?”
周全往屋里看了一眼,发现炕上的被确实是铺开的,好像是有个人躺在里边。
他笑道:“哦,既然他在家睡觉,那我们就改日再来,你也回去休息吧。”
中年男子关了门,聂晓婉也愣住了。
半路上,他问周全:“你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跑他家里来干什么?”
“刚才周四说的那个人,我怀疑是这个中年人,可惜不是。”
“哎,线索总会有的,我想咱们还是先从雷月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