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好看,才停下来欣赏一下。”
“有没有发现一把锄头?”
周全点头,将地上的锄头递给了来人。
那人接过锄头道:“俺们两个人种了这么多花不容易,你们可别给花踩了,昨天有个老头来,就被我们给赶走了。”
“哦?”周全问:“老头会来这里赏花?”
“谁说不是呢?那家伙还领着一个洋人,说什么要让洋人见识见识。”
周全一听洋人,立刻精神了。
他问:“你们见到的洋人是不是这个人?”
聂晓婉将布朗的照片拿给了两个人看了。
那两个人挠了挠头道:“好像是他,不过洋人长得都差不多,金毛蓝眼睛,也说不出到底哪里能区分他们的长相。”
周全顺手指了指照片里那人的发型说:“发型对不对?”
两个人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发型。”
周全紧跟着又问了句:“你们是什么时候见到他们的?”
“嗯,好像是傍晚的时候。”
来的二人诧异的问道周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好像是查户口似的。”
聂晓婉将自己的腰牌亮了出来。
“我们正在查案,想让你们把见到这个人的情况全都告诉我们。”
两个人想了老半天又说:“这个洋人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那个老头好像是鬼鬼祟祟的。”
“那老头长得什么样?”
“看不清,只能看他罗锅,走路也不是特别利索,把洋人带到这里之后,自己就坐在一旁抽烟。”
“他们在这里呆了多久?”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路过就跟洋人说了几句话,老头根本就没正脸看我们,我看是个那样的人,也就不跟他们一样,坐木头回家喽。”
在上游的伐木场,很多工人住在安东城内,他们回家的时候,多半会把最后一趟伐下来的木头扔进河中,自己坐上木头顺着水流进城。
周全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个人坐着木头离开。
他跟聂晓婉两个人对视了一番,开始在花田范围内拼命地搜索。
他们想找到任何跟案子有关的东西,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聂晓婉眉头紧锁。
周全也是一头雾水,如果按照刚才那两个人所说的,布朗不会是被老头害死的。
从布朗身上十字架插入的深度来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起码是个练家子。
周全也在考虑,会不会是老头就是个托,把布朗引到这里来,然后在出手干掉他的。
可老头又是怎么把布朗给弄到这里来的,这一切都需要周全去思考,去寻找证据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