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拉上了警戒线。
回到了警署,聂晓婉第一时间就对那个男人进行了审问。
“说说吧,你刚才跑什么?”
男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来,他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惧与不安。
聂晓婉紧跟着又问了一句:“牧师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不是,我不可能杀他的。”
“哦?”聂晓婉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跑?”
“刚才我……”
“你怎么了?”
男人似乎心中有事儿没有说出来。
聂晓婉一把将他套在头上的连体帽给扯了下来。
她本想好好的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他总是带着个帽子,难道就是怕人看出他的长相么?
但当在场的人看到那人的脸之后,一个个全都傻了。
那人的脑袋少了一半,脸上也有一条深深的伤疤,不知道他曾经遭受过多么大的创伤。
聂晓婉问道:“你头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男人惊恐的将自己的帽子又给套上了。
他显得很害怕,嘴角不停的哆嗦着。
张猛给男人端来一杯热水,让他喝了下去。
等待他稍稍缓了缓神之后,情绪才平稳了下来。
聂晓婉问:“牧师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没有。”
“那好,你就先说说你自己,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牧师身边,还有刚才你为什么突然间要走?”
“我没有突然间要走,是刚才我看见了一个人影。”
“人影?”聂晓婉沉思了片刻问:“那个人影让你很恐惧是么?”
男人抱住了自己的脸,拼命的点着头,他好像很恐慌,又恨愧疚。
他说:“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出现,牧师就不会死。”
听到这,聂晓婉似乎明白了,这个人应该知道什么事情。
此时,唐杰从停尸房里出来,交给了聂晓婉一封信。
她又贴在聂晓婉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聂晓婉表情一怔。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对,而且我怀疑牧师是自己喝下的毒药而死的。”
“怎么可能,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
唐杰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聂晓婉将信打开看了眼,上边写的都是牧师的一些祝福的话。
“孩子,如果我的死能够拯救你罪恶的心灵,那我祝福你,以后你会回到天堂,回到主的怀抱,我的生命是主赐予我的,你也是主的孩子,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