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调查真相,结果,被人祭河…
慢着,我娘知道了真相,村长就用她祭河,那,杀害小宝,逼疯马寡妇的,不就是村长吗?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这件事儿也说不准,村长应该是不得不找个人祭河,再加上我的嫌疑最大,所以,就用我娘祭河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等马寡妇治好之后,就知道了。
桂香走过来跟我说:“看上去起色挺好的,这次可以放心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这次放心了…”
我和桂香在地上打地铺,一直陪着我娘,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冯三针给吵醒的,他冲进来,跟我说:“快,快点,马上就要醒了,你俩快别睡了啊!”
我和桂香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桂香很吃惊:“这,这么快就治好了!”
“那当然了,水鬼信子有一股很特殊的气,会推着药效在全身流动,再配合我的针来打通经脉,一晚上就能清醒!”冯三针跟我说。
“太好了!”我赶紧站起来,说:“走,我得赶紧问问马寡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我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出门之前还看了我娘一眼。
我们三个人直接走进了马寡妇的病房,这会儿她躺在床上,脸上没有血色,嘴唇也泛白,脑门上扎着三根针,肩膀,胳膊,手心,膝盖,脚心,全都扎着针。
她时不时的抖动一下,嘴里也念叨着听不清的话。
桂香问冯三针:“这就是你说的治好了?我咋感觉没治好啊!”
“别着急,马上了!”冯三针神秘的说。
我们站在旁边又看了一会儿。
忽然,马寡妇的眼睛睁开了,就这么猛地睁开了。
然后,她腰上就跟有弹簧一样,一下子坐了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慌张地说:“我,我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
我慢慢的走过去,说:“你,你真的,没事儿了?”
“江水鸣?你,你怎么在这儿呢…你对我干了什么?”马寡妇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可她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我撇了撇嘴,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怎么动不了啊我!”马寡妇大喊。
“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收针!”冯三针满脸堆笑的走过来,把她身上的针都给拔了。
马寡妇活动了一下,说:“我,我怎么在这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儿子死了,我正准备给他办白事呢啊…”
桂香叹了口气,说:“揭下来,我们要告诉你很多事儿,你耐心听…”
“到底怎么了?”马寡妇问。
我跟他说:“这事儿,还得从那天早上开始,我去哭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