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不会说话,所以干脆就不说,客气两句就直接去干活儿,这样也挺好,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族长就带着一大堆吃的回来了,奇怪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很瘦,两只眼窝深陷,眼眶发黑,鼻子很高,而且还特别高的鹰钩鼻,脸上的颧骨突出,从侧面看就像跟根雕一样,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皮肤干瘪。
他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好像很瘦弱的样子。
族长走过来跟我说:“不好意思啊特派员,这是我的一个亲戚,老头今年都七十六了,我得管人家叫声三叔,大街上碰上了,能不能,让老头跟咱们一起吃?放心,他不爱说话,也不会影响您吃饭!”
我笑着说:“这是你家啊,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别别,特派员,在您面前,我哪能说了算呢…”族长跟我说。
“我都跟你说了,你说了算,多个人吃饭怕什么的,是你准备又不是我准备,真有意思!”我跟族长说。
“好,那,那我就留他在这儿吃饭了!”族长小心翼翼的说。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
这个三叔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
算了,老人嘛,经历比较丰富,有点奇怪也是正常的,在别人家吃饭,就别管那么多了!
族长和她媳妇把饭菜摆上,然后,族长媳妇和族长孩子,都到里屋的小桌上吃饭去了,只有我们几个人在这儿吃饭。
饭桌上,我问族长:“对了,说了半天,族长贵姓啊!”
族长赶紧把筷子放下,说:“免贵姓刘,刘长河!”
我点了点头,说:“刘组长,你们这个献祭的仪式,举行多久了?”
“这…”刘长河看了三叔一眼,可三叔就是埋头吃饭,根本就不搭理刘长河,刘长河就直接跟我说:“那个,特派员,没有多久,也就是几十年的事儿…”
“到底几十年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刘长河。
刘长河脑袋上的汗马上就下来了,他哆哆嗦嗦的跟我说:“这,这,特派员,这您就有点难为我了,我只是个族长而已,就算是把村长叫过来,都不一定能说的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说到这儿,一直吃饭的三叔忽然说:“八十七年,今年是第八十七年!”
我看了看这个所谓的三叔,他确实有点奇怪,说话的嗓音特别沙哑,而且,皮肤干瘪的不像话。
我问三叔:“为何您对这件事儿如此了解?”
“从小就听老人说,心里一直记着呢,今年就是第八十七年!”
我点了点头,说:“那这年头可不少了,每年献祭一个没出阁的大闺女,到今年,也得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