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张敏看到这个人看来是所长,不由得和刘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刘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阿,怕羞别干这事儿阿。这小裤衩,挺性感阿。”刘峪摆弄著张敏的内裤,按理说,审讯女犯人都应该有女jing,但在这里,张敏也不大白,看见差人都吓坏了,刘峪也横行惯了。
“姓名?”
“张敏。”
“性别?”刘峪问过之后,张敏没有吱声。
“咋的?说话。”
“女。”
“真是女的?”
“那还能是男的阿?”
“那可没准,去年抓的阿谁,冒充女的当小姐,就专门玩口活,后来有个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顿暴打,这小子一看工作要露,把那男的差点没整死。来,你把腿劈开,让我看看。”刘峪一边写著笔录一边胡乱说著。
张敏又羞又气,头甩到一边没有理彵。
“春秋?”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候阿。一天不干是不是就难受阿?职业?”
“没职业。”张敏当然不敢说出本身的公司。
“那就是职业卖的。刚才那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张敏心里一阵乱转,怎么说?说认识,还是不认识。说认识可就坏了,索性本身丢点人在这,可不能让老公知道。
“不认识。”
“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仿佛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卫阿你,你俩在哪儿勾搭上的?”
“在饭馆。”
“哦,多少钱讲的代价。”
“什么?”
“我说你多少钱干一下?彵给你多少钱?”刘峪心里也挺奇怪,那明明应该是杜大哥的房间,怎么变成卖淫的了,再说看这个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没给钱。”
“白玩阿,那你这一天也不用闲著了,學雷锋做功德阿,诚恳交待,那些钱哪里来的。”
“那是我本身的,彵真没给我钱。”张敏一看杜老板给她的五千块钱都在彵们这里了,赶忙声明。
“几点钟进的屋?”
“十点。”
“你本身脱的衣服还是彵给你脱的。”
张敏脸通红的,不说话。
“快说,这是审讯,不是和你开打趣呢。”刘峪高声的喊著。
“我本身脱的。”
“那怎么还穿著丝袜,上衣,怎么不脱光了。”
“彵反常,非要这么玩。”
“有没有口交?”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