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是一伙的?”
“你们把我抓来想干什么!”
这名伤者,也就是皮衣青年们口中的兴哥,跟吕鹏一样,都是东城区南哥手下的混混头目。
被送来诊所之前,他正在酒吧里卖货。
不成想买货的那个瘾君子起了贪念,暴起发难,在他腰间拔出手枪,威胁他多拿一些货出来。
他当然不会轻易妥协,还一脸鄙夷的刺激对方,说有种你开枪试试。
然后那个瘾君子就真开枪了。
如今见到江牧这个陌生男人,他误以为江牧和那个瘾君子是一伙儿的,打伤自己以后,把自己绑来,企图借此威胁他的手下,索要更多的货。
江牧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伸手指了指他身前那根银针。
“针扎的位置,是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
“你醒来之前,我是用它救你的命,可如果不及时取下来,那它也可能要了你的命。”
邹兴低下头,看了眼胸前扎着的银针,仍然有些怀疑。
“你是医生?”
江牧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没穿白大褂?”
江牧面无表情的答非所问。
“你快死了。”
邹兴快速扫视周遭,确定这是手术室后,才对江牧漠然点头。
江牧取下银针,又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纱布。
“你这幅样子出去容易吓到人,先用纱布凑合着把血擦擦吧。”
从进入手术室,到结束治疗,江牧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倘若这不是江牧的亲身经历,他一定会把给他讲这种事的人当成神经病。
所以,要想不被外面的人当成神经病,江牧必须提前想好说词,而且还得故意拖延时间,假装自己这场“手术”进行的并没有那么顺利。
手术室外。
以鸡冠头青年为首的混混们,站成一排,挡住诊所大门方向,只允许那些打完点滴的患者出去。
秦雪瑶急的来回踱步,俏脸上满是担忧与恼怒。
在马桂芝的帮助下,阮向荣处理好了窜血的鼻孔,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而秦景山和蒋琴夫妇,则是嘴角挂着冷笑,期待江牧被这群混混抓走追责。
“哼,我都治不好的伤,他一个连从医资格证都没有的菜鸟,要能治好就出鬼了!”
感觉鼻子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阮向荣又忍不住讥讽起江牧来。
鸡冠头青年一听这话,顿时大怒。
“你他妈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阮向荣吓得抖了个机灵,慌忙解释。
“大哥,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