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鹏,帮着一起想办法,看看怎么做才能把这口气发泄出来。
结果就沿着吕鹏这条线,打听到了发生在满园春洗浴中心的事。
昨晚,冯昊顺藤摸瓜找到丁元良,向丁元良表了忠心,还把有关江牧的种种情况,全部汇报给了丁元良。
绑架朱玉萍的主意,也是冯昊出的。
他知道江牧现在有了点人脉,而且特别能打。
但他同样知道江牧是个孝子。
有朱玉萍在手里做人质,就不愁江牧不乖乖妥协!
看着嚣张得意的冯昊,江牧皱眉不语。
这时丁元良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江牧,关于你的事,冯昊和我手下一些被你打残的兄弟,都跟我详细说过了。”
“你是秦家的上门女婿。”
“秦家名下有三家诊所,总资产差不多四五千万的样子,底蕴算不上丰厚,你的这个倚仗,威胁不到我。”
“而你能威胁到我的两大倚仗,无非就是你跟金裕集团董事长袁金裕有点交情,外加一个身手不错。”
“先说袁金裕吧。”
“这位老董家底殷实,人脉广泛,我肯定是不敢轻易招惹他。”
“但只要我今天把你做的干净点,他就查不到我头上来。”
“况且就算他能查到是我宰了你,他也不会轻易动我。”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可以花大价钱雇杀手来弄我,也大概率能要了我的命,可是他能花钱杀了我手下上千个兄弟吗?”
“但凡我有一个兄弟活着,他就得整天琢磨着,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就被我兄弟搞死。”
“这是我们混江湖的,和他们混商界的,所达成的常年共识。”
“大家通常情况下,都会选择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给自己招惹祸事。”
“所以呢,你想凭袁金裕那个倚仗活命,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再有就是……听说你很能打。”
言及至此,丁元良拿起手枪,卸下弹夹,又装了回去。
继而朝江牧玩味笑道:“我也不拿枪欺负你。”
“瞧见我身后这位了没有?”
“他叫巴颂,南罗国人,三年前南罗国全国南罗拳大赛的冠军。”
“后来他跟了湄三角的班猜将军,成为班猜将军手下第一大猛将。”
“凑巧这次班猜将军派巴颂带人入境,来给我送一批货,他一听你让我们失去了东城区这块蛋糕,心里同样大为恼火,于是命令巴颂多留几天,配合我取了你的小命。”
“这么一看的话,‘你很能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