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病因所在?”
“那要是往深处看呢?”
“你看出了什么老朽没看出的东西?”
江牧知道马光启肯定会不服气。
“马老,在您看来,善恐之症需要您施针几次,才能让婉姐痊愈?”
马光启想也不想的回道:“三天一次,七至九次方可病除。”
江牧追问:“那您现在给婉姐针灸几次了?”
“算上今天,是第七次了……”
回答完江牧这个问题,马光启身体陡然一颤,仿佛意识到了些什么。
江牧微微一笑,扭头看向曹婉,话却是对马光启说的。
“您老完全可以说,或许第八次、第九次施针结束后,婉姐就能痊愈了。”
“不过我想您心里也很清楚,中医之道,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而非立竿见影。”
“就算您所修针法有独到之处,恐怕也很难跳出这规则之外。”
“综上所述。”
“您一共施针七次,可婉姐善恐的症状仍在,也就说明她的病情,并未因您的诊治而有所好转。”
马光启愁眉不展,慢慢攥紧了拳头。
随即,他豁然起身,走到曹婉身边,不由分说的抓起后者手腕。
不一会儿,马光启放下曹婉的手,朝曹华晖看了过去。
“老曹,你来。”
在江牧和马光启的交谈中,曹华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心系在女儿身上的他,急忙抓起曹婉另一只手。
最终,曹华晖冲马光启摇了摇头,又疑惑的看向江牧。
“小婉的病,我和老马诊断过很多次了,我们俩得出的结论一样,这次也不例外。”
“江牧,你快说,小婉她到底怎么了?”
江牧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定格在了曹婉领口上。
三人沿着他的目光望去。
曹婉俏脸霎时铺满红晕,手忙脚乱的捂住领口。
“你……你们瞎看什么呢!”
江牧站起来,走到曹婉面前,一脸认真的说道:
“婉姐,你把手拿开。”
曹婉又羞又恼。
“你这小子看上去挺正经的,怎么肚子里净是花花肠子?”
刚才江牧的心思全放在曹婉病情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曹婉误会了。
“婉姐,我不是要看你……”
“呃……”
“我的意思是,你身体的异状,源头在你戴的这条翡翠项链上。”
听了江牧的解释,三人皆是不由得浮现出讶异之色。
曹婉一点点的把手挪开,举起铂金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