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
究竟谁才配得上针王之名,答案不言而喻。
江牧玄之又玄的手段,以及这立竿见影的疗效。
彻底击碎了马光启之前的全部质疑。
马光启愣在原地,神色复杂。
少顷,他上前两步,面朝江牧深鞠一躬。
“江小友,老朽输的心服口服!”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以针王之名对外,你比我更担得起这个名头!”
虽然马光启之前所说种种,的确令江牧有些不爽。
但看到这位老前辈知错之后,能放低姿态,用如此诚恳的方式道歉,江牧不仅郁气全消,更是不由得肃然起敬。
“马老,您快快请起。”
江牧搀扶着马光启挺直腰身,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不瞒您说,我对这些名头是真没什么兴趣,而且这次能治好婉姐的病,也不过是侥幸罢了。”
“与您相比,我这个晚辈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况且针王之名,不是说谁的针法高明,谁就能担起这个名头。”
“业内同僚、万千患者,之所以称您一声针王,更多的还是敬仰您仁心在怀、医德过人。”
“这一点,晚辈恐怕毕生难及。”
这番话里,江牧有谦虚的成分,但也有不少真心话。
比如他确实做不到跟马光启、曹华晖一样,面对患者时能做到一视同仁,甚至是以德报怨。
他更倾向于看谁顺眼就给谁治病,看谁不顺眼还要狠狠踩上一脚的行医作风。
如果按照普遍的世俗观念来说,他这就叫没有医德。
可江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信奉的行事准则,是在不超出个人原则和底线的前提下,一切随心而为,绝不强求他人,更不强求自己。
然而,这些话听在马光启耳朵里,却是百分之一百的谦虚。
不免令他更加钦佩江牧的为人。
“江小友年纪轻轻,医术高超,品性卓群,胸怀更是广阔。”
“老朽……”
“老朽着实汗颜呐!”
说着,马光启就又要给江牧鞠躬致歉。
江牧实在拿这位老前辈没招了,一边扶着他,一边朝曹华晖投去求助目光。
女儿的病好了,曹华晖心情豁然开朗。
他哈哈一笑,指着马光启笑骂道:
“江牧,没事,他给你道歉你就受着。”
“早该让这老东西长长记性了,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
“老马,怎么样,这回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不待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