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山,因此止住动作,声音急切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蒋琴目光不善的盯着江牧,开口回答秦景山的问题,同时也是把情况汇报给葛昌听。
“他用打火机把银针点着了,看样子是想直接把烧着火的银针扎在雪瑶身上。”
秦景山闻言大惊:“胡闹!哪有这么给人针灸的!”
“雪瑶,你把衣服穿好,咱不让他治了!”
葛昌也是有点不明白江牧这么做的意图。
如果是为了消毒,那酒精和火选其一就够了,为什么两样都用呢?
双重保障?
还是那针法的玄妙之处就在于此?
可这又是什么原理呢?
难道点燃酒精烧一烧银针,再扎入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的巨阙穴,就能产生奇效?
种种疑惑不得其解。
但葛昌却没有再纠结下去,而是秉承着江牧在电话里的嘱托,出言劝抚道:
“这种施针方式,老朽以前在一些医学古籍上曾经看到过,应该没什么危险,诸位不必惊慌。”
江牧出门给葛昌打电话时,重点提及一定要想尽办法,帮他获取秦雪瑶等人的信任,让他得以给秦雪瑶施针。
显然,葛昌如今凭借药王的名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一点。
秦景山和蒋琴夫妇俩,虽然仍对江牧存有疑心,但终究还是没再阻拦。
秦雪瑶也放松了心神,将视线重新瞥向窗外,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跨过重重难关,江牧终于拿到了这次出手机会。
他屏气凝神,默念法决。
丹田内那团橙色炎火,仿佛跟他一样,被压抑的早已按捺不住了。
凤凰神炎取代了银针上的凡火,场内唯有蒋琴注意到,那银针上的火焰,颜色产生了明显变化,而且火焰形态,也陡然浓缩变幻成了一条火线!
“这……这火怎么变了!”
蒋琴惊呼一声,引得秦雪瑶也扭过头来,看向江牧手里的银针。
江牧不顾母女俩的反应,瞄准穴位,一针扎入!
火线宛如一条袖珍灵蛇般,顺着几乎严丝合缝的针孔,迅速钻入秦雪瑶体内。
霎时间,秦雪瑶只觉一股温暖和煦的热流,好似从天而降的火团坠地,砰然炸开,袭遍全身。
那种舒畅惬意的感觉,令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她情不自禁的轻哼一声,声音靡靡,令人想入非非。
待得秦雪瑶回过神来,当即便是俏脸滚烫,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琴的注意力,则是全放在秦雪瑶脸上,观察她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