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晨膝盖一软,差点跪地上,哀嚎连连
“不是吧又要义诊”
暮蝉衣难得的露出笑容
“既然知道,就开始购买药草吧。”
“喔。”闷声点头。
暮晨把竹篮顶在头上,一边走,一边晃。
几根鬼针草随风飘落。
暮蝉衣走在前面,背后却像长了一双眼睛,头也不回的说
“捡回来。”
暮晨撇了撇嘴,小声嘟囔
“拜托,我很像傻子吗,我为什么要捡起来。”
话音刚落,一种熟悉感猛然袭来。
暮晨诧异的愣住,下一刻,脑袋传来一阵钻疼,朦胧中,恍惚听到嚣张的哼笑声
拜托,我看起来很像是傻子吗我为什么要跳下去。
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和傻子并无二般呢
暮晨脚步停下,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他痛苦的抱住头,头顶的竹篮“噗通”摔在地上,一筐的鬼针草掉出来大半,全都沾上了泥土。
暮晨浑身一僵,错愕的仰头,往前看。
暮蝉衣停下脚步,转过身,清清冷冷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
她盯住他,看了片刻。
“捡回来。”冷字轻吐,她转身继续往前走。
暮晨暗松一口气,扶起竹篮,捡起鬼针草,慌忙朝暮蝉衣快步追上去,商量道
“等会多给我加点糖啊。”
暮蝉衣斜他一眼
“没见过哪一个男子像你一样,那么喜欢甜食的。”
暮晨咧嘴一笑
“我无甜不欢呐”
当晚。
浮玉桥挂满莲花形状的灯笼。
湖面水波恍恍漾漾,倒映着湖岸景色。
亭子里,只坐着水清尘。
其他人去后面的竹林砍竹子了。
答谢宴上,几人各怀心事,食不知味的吃了。
到了傍晚,包思慕提议,为了庆贺她的康复,晚上要在湖里放许愿灯。
这会儿,烟火已经准备就绪,就摆在浮玉桥上。
水清尘一个人留下来。
他手里拿着纪梵音的黑豹短刃,动作利索的削下竹皮。
小家伙想自己动手做许愿灯,而这些竹皮,会用来搭成灯笼的框架。
太久没做这些东西,手有些生。
好在他这门手艺学的扎实,试了几个,就上手了。
没一会儿,几根竹子用完了,他们三个还没回来。
水清尘趁这会儿功夫,在桌案上挪出一小块地上,摊开一张洒金宣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