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暮蝉衣着急的打断纪梵音
“是我”
“啥”纪梵音一愣,扭头看向暮蝉衣。
暮蝉衣往前一步,目光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
“持有这件信物的姑娘,其实其实她是我曾经医治过的一名患者。”
暮蝉衣急于帮自家主人摆脱杀“妻”的罪名,从而没有忽略掉纪梵音变黑的脸色
“水公子,是我能力不足,才害得那位姑娘香消玉损,您若是要为她报仇,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
“那啥”纪梵音拽住暮蝉衣的袖子,往下扯“别再说了。”
暮蝉衣有些焦急
“可是”
纪梵音红着脸直摇头
“别说了很,丢脸。”
暮蝉衣这才注意到纪梵音的异样,关切的询问
“纪姑娘,你没事吧”
纪梵音捂住脸,没眼看水清尘的表情了,呃他像在看着她笑
暮蝉衣目露复杂
“纪姑娘”
纪梵音挥挥小手,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什么都别说了,退下吧。”
“可是。”
“退下”
暮蝉衣踌躇良久,默默退出厢房,并细心的带上门。
纪梵音脸颊绯红,偷瞄了一眼,刚触及水清尘的笑眸,就飞快的移开。
尴尬
极了。
这算啥撒谎作孽作到自己夫君家了。
纪梵音别扭的撇开脸,指头不安的挠着下巴,支支吾吾
“那个唔我你呃”
水清尘定定的看着她,含笑的眸子里饱含着温柔
“向来巧言令色的人,也会说不出话了”
“不是”
纪梵音小手撩起,尚未扶住额头,就被水清尘半路拦截,紧紧地握在了手心。
他滚烫的体温,来自他的炙热视线,无不让纪梵音心口悸动,呼吸也紊乱了。
她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我”
有力的双臂忽然将她拥紧。
那力道,像是恨不能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
纪梵音紧张的眨眼,极小声的喊
“尘尘”
“嘘别说话,我等了太久,让我先抱会儿。”
纪梵音红着脸点头,乖巧的一动不动。
屋里。
静谧无声。
这一刻的温存,水清尘盼了太久太久。
纪梵音纵使有再多的话想说,也知道现在的时间,是独属于他的。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