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烛火跳动。
随着凤逍遥离开,又归于沉寂。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
直到外头响起纪梵音十分大声的喊话声
“凤笨笨,你摸几只鳖了,够不够明天下锅煮饭啊。”
不一会儿,脚步声从窗外传进来。
“知道了啦催什么催我又跑不掉,总得给我点时间,让我烧水吧”
纪梵音
“快点,我困了,赶紧给我洗脚,捏脚。”
凤逍遥声音变得焦急
“你闭嘴”
纪梵音
“不好意思了怕被别人听见啊”
凤逍遥
“”
外面的对喊声渐渐听不见,应该是去了前院。
暮蝉衣从床边站起,拿起桌上的药碗,慢慢的走出屋门。
很快,她又端了一碗药,走了回来。
“我点了你的哑穴。”暮蝉衣面无表情的说“不要让我为难。”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始终盯在碗里灰褐色的汤药,像是不敢看暮晨此刻的表情。
反抗,且憎恨的表情。
紧接着,她俯下身,开始喂药。
浓稠的药汁儿,顺着暮晨的领子流进他里衣,被点了穴的暮晨无法反抗,只能发出被呛到的唔唔声。
疯子
暮晨在心里叫嚣,视线却不由自己的开始变得模糊。
恍惚中,他似乎看见落寞填满了暮蝉衣的眼。
然后,世界归于沉寂,只剩下一片黑暗,一如初见她之前,无尽的黑暗,再次笼罩住暮晨。
另一边。
瀑布声轰轰。
凤逍遥盘腿坐在草地上,埋头给纪梵音洗脚,擦脚。
呃
还有捏脚。
“我没给人捏过。”凤逍遥老实的说,企图逃过。
纪梵音享受的闭上眼睛,一脚踩在凤逍遥的膝盖上,一只脚递过去
“我也不会,别指望我教你。”
凤逍遥扭头,看向屋里。
“你觉得尘尘是伺候过人的人”纪梵音睁开眼睛。
凤逍遥长长的叹口气
“说的好像我就伺候过人似得”
纪梵音歪了歪脑袋,笑着说
“真高兴大家都不是伺候人的命。”
凤逍遥欣喜的眼睛一亮
“所以你就放过”
纪梵音笑盈盈的打断他
“所以,赌注才会变得格外有意思。”
凤逍遥语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