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邻三日,暮蝉衣依旧高烧未醒。
包思慕守在床榻前,眼睑下布着浓重的黑眼圈。听到脚步声,她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朝门口望去。
邵贱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过来吃点。”
包思慕摇摇头,低声道
“我吃不下。”
邵贱把食盒放桌上,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道
“苍烈,最迟今晚,她一定会醒。她要是醒了,看见你这幅样子,又要担心你了。”
包思慕咬紧牙龈,眸中微露痛苦之色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邵贱皱眉道
“这些又有什么用。”
包思慕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味的沉浸在自责郑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问道
“今是第几了”
邵贱疲惫道
“三了。她已经昏睡了三了。”
包思慕愣了一瞬,眉关紧锁,嘀咕道
“不应该啊”
她私自闯入囚室,早该惊动了他们,而她和暮蝉衣,除了清翊园别无去处,不管怎么想,这里都不该如此安静。
邵贱问道
“什么不应该”
包思慕心虚的撇开眼,低头道
“我,我是那些追杀蝉衣的人,好像突然都消失了一样。”
邵贱阴沉沉道
“他们敢来,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闻声,包思慕下意识的仰头,看向邵贱,眼中一闪而过慌张和不安,过了片刻,她默默地低下头,手指颤抖的抓住衣角,哑声道
“我我会保护好蝉衣的。我这一次一定可以”
邵贱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没再什么,退出了房间,到后厨煎药。
到了正午,邵贱端着药碗,走进前庭。
纪梵音不知道何时回来,又在老位置坐着。
两人四目对视,没有交谈,邵贱走进房间,把药递给包思慕后,出了房间,走到树荫下,在圆桌旁坐下,问道
“逍遥兄呢”
“是有事出门了”纪梵音刚答了半句话,突然停了。
邵贱顺着她的视线抬头望去。
边突然飘来一团阴沉的乌云遮挡住了头顶的太阳,下一刻,疾风无端赌横扫而来,刮得院中树木乱颤。
风太大太疾,吹得人几乎难以站稳,邵贱用手臂挡住眼睛,感受到沙石被风卷起撞在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纪梵音凝眉深思,霍然回头,目光似寒冰般扫向院墙。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