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严肃点。”
“哎！”纪梵音立即咬住下嘴唇，乖乖坐直腰杆，把窃笑憋了回去。
水清尘心情稍缓，道：
“从现在起，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不准再。”
纪梵音眯了眯眼：
“多余的话是指会让你心跳加速的甜言蜜语吗？”
水清尘眉峰一抖，慢慢：
“你现在的就是多余的话。”
“……哎。”
水清尘沉吟了片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
“我是谁？”
纪梵音瞪着澄澈的眸子，盯了他半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但还是回答：
“你是就算在气头上还是会先耗费自己大量真气为我疗赡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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