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水清尘手,心疼的抿紧嘴唇,一点一点,全神贯注的挑扎进肉里的碎渣。
“原来是他……”水清尘的声音很轻。
纪梵音没听清楚,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
“尘尘,你说什么?”
水清尘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里流动的情绪太复杂,纪梵音一时没看懂。
她偏头,避开他的手,凑近过去,对着伤口,轻轻的吹:
“疼吗?”
“不疼。”
又不是铁打的,伤了,怎么可能不疼!
纪梵音紧张到咬住嘴唇,小心的上药,包扎。
水清尘捧住她的脸,略带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沿着她的唇,轻轻地摩挲着,说:
“松开,别咬。”
纪梵音目光微闪,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家尘尘越来越不避讳和她有肢体接触了。
尤其……
有外人在的时候。
这,很有她的风范。
果然,亲密的人之间是会互相传染。
秦臻尴尬的杵在一边,一张老脸因为水清尘暧、昧的动作憋得涨红。
他不是不解风情的人。
他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
实在是……
有样东西,还未讨回。
他还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