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那种极为细微的区别。
只不过，想控制它们变化太难，不能做到整体改变，就是挚友你说的，让电子集体产生定向移动。”
“喔！这进步已经很快了呀！”
季澄有些惊讶，竖起大拇指道：“你看，从本质理解开始学习，肯定比光看表象，硬生生模仿要快吧。”
“确实。”
红莲歪歪头：“另外，如果能用多点魔素的话，说不定我能更清晰感知，进步更快。”
“呃，这一点还是注意安全。”
季澄指指天上道：“就用我尝试时候的那点魔素，魔素太多，失控的后果应该也会更严重。”
“嗯......”红莲本想说无妨，有护身奇迹，但考虑到挚友只用了1阶魔士的一点魔素量就造成了五六级攻击魔法的后果，还是应了声，点点头。
如果魔素稍多，失控了，后果似乎真的会很严重......
护身奇迹也不是无敌的，只能挡住八级的高级魔法。
“好吧。”
红莲叹了口气：“看来我还要练习好长时间。”
“但至少有很明确的努力方向不是吗？”
“呃，这样想想还真是。”
红莲搓搓下巴道：“先了解本质，再实践学习，嘶......我想起来了！
挚友，你之前说以后给女祭司们开课，我一起去听，也是这么说的——
说，多积累点知识，从现象的本质入手，要比刻板的照葫芦画瓢轻松许多。”
“是啊。”季澄耸耸肩：“比如那个通讯魔法，我弄明白原理了，其拆分的魔素标记我没让你教就学会了。
所以啊，只要你弄明白更多知识，更多事物本质，魔法上能举一反三不说，说不定还能直接的提高你的魔素威力。
因为你发出一个魔法，知道哪些魔素在起到有用的效果，哪些魔素是无用的，然后摒弃掉无用的那部分，便能让魔法表现的更加高效。”
“有道理！”
红莲这次脸色认真：“提高魔法威力！”
“......”
季澄扶额：“你就是在意威力。”
“嘿嘿。”红莲眨眨眼：“我知道啦，要提高威力也要先学那些难懂的知识嘛。
好了挚友，你说了造完钟表以后给我康康不劈自己的闪电魔法的！”
“行。”季澄点头：“理论上，我感觉可以做到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
“嗯，你还是去桌下，我去桌上挡着。”
红莲明白季澄的意思。
一人一龙很快布置好后，季澄寻着之前的经验，这次主动瞄准一片云，伸出食指一指，魔素控制，往下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