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说着顿了顿，继续道：
“或者说，魔素本身也是天地之力的一部分吧，在将来，我们说不定能研发出某种技术，直接借用魔素，就像借用水力风力一样。”
“那一定是个了不起的魔法！”
“魔法？”
季澄怔了下，随后点点头道：
“叫魔法也对，叫某种技术也对，只是个称呼方式，本质上却是殊途同归了。
嗯，这让我想起以前一件事。”
季澄说着笑了起来：
“想当初，带着红莲参观第一架水斗式水轮车时，她当时感受到水车的力量，第一反应也是脱口而出——
这是什么魔法，没见过这种魔法阵！
哈~水车如果改名叫水力飞轮魔法，倒也没什么毛病，它本来也不像车。”
“对呀。”
楚穹经提醒也反应过来，好奇道：“大人为什么一开始要叫它水车，和蒸汽车长的也不像啊？”
“这个，随口取的......”
季澄有些汗颜摆摆手，揭过这个话题。
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件事，现在只明确告知过红豆和红莲，其他人他不会说的，解释起来太麻烦。
“好了，今天的教学结束，时间不早，我们回去了。”
......
......
“今天你去施工现场那边看过了吧，怎么样？”
“挺好的，建设部的建造技术越来越好了，提出的要求看起来都能做到。”
“那就好。”
夜晚，临时居所二楼卧室，季澄和姜红豆躺在床上聊着天。
姜红豆有些期待道：“发电和蓄电都有了方向，如此一来，我们很快就能进入电力时代了吗？”
“呃，那还早着呢。”
季澄笑着伸手刮了下姜红豆的小鼻子：“虽然电力诞生了，也有了蓄电的方法，但想要真正运用电能，我们还需解决变电、输电、配电，也就是架设电网的问题，以及研发使用电力工作的各种机械设备。
最后还有最重要的，教育要跟上——即使用我的知识将研发问题解决，可之后使用和维护设备的人才也必不可少。
所以在培养出大量相关人才之前，我们是没法从整体上进入电力时代的，只可能在小范围运用电力。”
“唔，说的也是。”姜红豆思索了一会儿，轻叹一声：
“随着科技等级提高，人才培养成本和培养时间也越长，不像刚开始时传授击石打火那般轻松了。
话说回来，电力学教材你想好怎么编写了吗？”
“教楚穹的这段时间，琢磨的差不多了。”季澄点头，“明天我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