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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苟子白了一眼,修一立马反弹了回去,
“大道理谁都说,但你为何独宠施工员一人?”
苟子嘴角抽了抽,他有些牙口无语,
合着额解释了半天,你什么话都没有听进去?
“你是不是对施工员有点意思?”
修一暧昧地看向了苟子,眨了眨眼睛,一种基情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肯定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苟子这一刻对低级文明生物彻底感到无语了,
他有些头大,也有点自我怀疑,
“难道我以前就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容嬷嬷?”
“但凡温柔一点就是不对劲,没吃药?”
“果然,我还是难以理解低级文明。”
暧昧没有持续多久,修一的追问也没有结束,
只听到,在他们身后,施工员洋洋得意地说着工友说道:
“两个小故事就赶走了钉子户,我纽币吧?”
“我是不是很有才,还不赶快夸夸我?”
“嘛,你嘴上功夫确实厉害。”
“我觉得还是那两个小屁孩太好骗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一逗傻子不挺好的吗?”
傻子?
我俩?
修一和苟子的脸顿时就黑了,至于泡沫箱里的垃圾,苟子直接扣在了施工员的头上。
“我给你脸了是吧?”
苟子黑着脸,他很不爽别人利用同情心他的来愚弄人。
而正好,现在被愚弄的人正是他自己。
这无疑是愤怒x2,浑身散发着可怕气势的苟子,眼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当我们是傻子玩是吧?好玩吗?”
施工员瑟瑟发抖,至于他的工友,早就做鸟兽散了,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
“大爷,我错了,我就是嘴贱,欠打,求你放过我吧?”
你以为施工员是在害怕一个小正太吗?
不,完全不对,他害怕的对象从来就只有修一一人。
因为,他惊骇地发现,修一竟然能将砖块捏成渣渣,
这种力量要是放在他身上,分分钟就会变换软体动物,因为骨头都已经粉碎性骨折!
“这位爷,老实说,我都快吓尿了。”
“我嘴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成吗?”
三十岁的单身汉对着十六岁的修一求饶着,这种画面多少有些不和谐,
“哼,叫声爸爸,不然我可不答应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