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问道。
石泉硬着头皮不敢说话，李道生却浑然不惧，说道：“是的，这就是我们调查的结果，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既然案犯已经罗网，六部可以重新抽调官员前往彰州了。”
“嗯。”李道乾却将奏章放在一旁，并没有说起六部官员的事情，而是看着李道生问道：“听说李卿昨天在返回的路上被暗杀了？”
李道生轻蔑一笑：“跳梁小丑而已。”
“可是朕怎么听说，是一名造化境外加一名通明境界，什么时候跳梁小丑的实力都已经如此恐怖了？”
“无论是造化还是通明，乃至人仙高手，在帝国的面前，都只是跳梁小丑而已。”李道生笑道：“没想到一起小小的暗杀，也能让陛下关心，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李道乾却冷哼：“李卿确定这两起刺杀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吗？”
李道生大惊失色：“陛下以为有关系？”
“现在，可是有很多人都在说，这两场刺杀都是你李道生一手操纵的自导自演之戏。”李道乾冷冷地盯着李道生，缓缓说道：“难道李卿没有听说吗？”
李道生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还真的没听说过。
居然有这样的谣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不由得四下张望，朝臣对上他的目光，纷纷低头回避。李道生算是明白了，整个承天殿当中，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还没听说。
摇了摇头，李道生莫名其妙：“倒还真没听说过。”
李道乾看着他的反应，心中也是有些意外，随即说道：“不过一个谣言而已，朕也是担心李卿被人恶意中伤。平日里的话，李卿还是多注意自己的风评才好。”
“好吧……”李道生无言退下。
一整个早朝上，李道生都在思考着李道乾说的话。
回到青龙府之后，凉雉才找到了他，将市井中流传的这个谣言传到了他这边。
同样是有些奇怪，凉雉告诉他：“京城几乎所有的坊市都在流传大同小异的版本，具体从何处而来已经都不可考，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对方正是在针对你。只有青龙府附近的坊市才是最后一个传开的地方，风波楼的消息渠道也被人故意避过了，只为了拖延这一个早上。”
李道生疑惑：“难道是李宏楠？或者是李宏毅？这是警告吗？”
凉雉也是没有答案。
想来想去，大概也就只有着两种可能。
李宏楠和李道生的这次合作，只是基于李宏楠的现状而来。只要李宏楠脱离皇宫和李宏毅的威胁，接下来做什么都不会让人意外。尤其是他也没说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就一定开绿灯让改革的政策成功执行。
从利益上来说，只要李道生定案，他和李道生之间的交易便已经告一段落。而继续打击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