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家里那位黄脸婆不舍得。对了,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钱福安从大班台上拿起一盒黄鹤楼1916,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用力吸了一口“什么事” 宋梅羞涩道“生孩子的事啊。” 钱福安笑道“不用考虑,准了。” 宋梅听后欣喜道“真的,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钱福安用力点了点头“真的,不骗你。” 宋梅一声欢呼“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每天吃药了。老钱你知道吗,每次吃药的时候我都想哭,哀叹自己为什么比你晚生二十年,哀叹自己为什么心里只装着你,再也容不下别人。” 钱福安伸出手,将宋梅拽入自己的怀里“傻瓜,吃个药都哭,你是不是太脆弱了。” 宋梅柔声道“不是脆弱,是因为心里有爱。有爱才会苦着自己成全你。” “好好好。” 钱福安用力掐灭手里的烟头“今天晚上我就送你一个爱的结晶。” 宋梅抱歉地笑了笑“今天晚上不行,人家不方便。要不你去找严妮吧,你可有一个多月没有去她那里了。” 钱福安听后故意问“你不吃醋” 宋梅摇了摇头“我谁的醋都会吃,唯独不会吃严妮的醋。” 钱福安笑问“为什么” 宋梅解释道“因为我和严妮是好姐妹啊,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让你来找我,那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去找她,这就叫投桃报李。” 钱福安很开心,他目前有三个女人,除了家里的黄脸婆,他对严妮和宋梅都极为宠爱。 严妮比宋梅大着五六岁,人长得虽然没有宋梅漂亮,但性格特别温柔,对钱福安从来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钱福安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和二女儿是家里的黄脸婆生的,唯一的儿子则是严妮给他生的。 老话说母以子贵。可严妮并没有因为自己给老钱家生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就飞扬跋扈。相反的,严妮不管是待人还是接物,都显得那么的平易近人。 这是钱福安最欣赏严妮的地方。论身份,严妮不及自己家里的黄脸婆。论能力,严妮不及宋梅。可钱福安的心中仍然给严妮留有一片天地,正是因为严妮的低调和柔顺。 钱福安很清楚,自己的国富煤业集团将来是要留给儿子的,儿子将来能不能够挑起这副重担,从小接受的教育至关重要。 在教育儿子方面,严妮扮演的是严父,而钱福安扮演的则是慈母。钱福安也想当严父,可当他一见到乖巧听话的儿子,心都要化了,自然是对儿子百依百顺。 一开始,身份的置换让钱福安很不自在,可慢慢的他认清了现实,觉得自己更适合扮演慈母。 轻轻按下大班台下的电铃,钱福安用力抱了抱宋梅“宝贝儿,那我走了。” 宋梅点了点头“路上小心些,注意安全。” 这时候,钱福安的保镖武昊然推门而入。 钱福安松开宋梅,快步走到武昊然面前,将手里的路易威登手包递给武昊然。 武昊然接过手包,尾随钱福安离开办公室,掏出电话拨出一组号码。 钱福安穿过庭院回廊出了会所大门,司机陈晓亮已经将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停靠在了台阶下。 武昊然向前紧走几步,打开后座车门,而后把手挡在车门框的上沿,等钱福安坐进宽敞舒适的车内,轻轻关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