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皇帝都‘何不食肉糜’的时代,钟鸣鼎食是宴席的最高追求。
陆玩是‘艺术家’当然也就是美食家,但是这些‘美食’别说吃,见都没有见过。各种菜式形式各异,异香扑鼻,陆玩的喉咙很不争气的滚动了几下。
韩郡守也好不到哪儿去,连咽了好几口唾沫。
陆玩当的起这个‘玩’字,直接呵呵一笑,举箸道:“哎呀,韩世侄这菜肴令老夫胃口大开,我就不客气了,你们随便。”
说完,直接就夹起一块小炒肉放进嘴里,微眯着眼细细评委,而后眼睛猛的一睁,迅速的嚼动起来,咽下。然后,把筷子伸向了另一盘。
韩郡守一点也不意外,看来是对他十分了解。
既然客人都开始了,那就没必要那么多讲究了。
韩晓生刚要请父亲‘开始’,一旁的陆玩突然道:“韩世侄呀,差点被你骗了,你可是说有好酒的,别瞎了这么好的下酒菜啊。”
韩晓生一拍脑门,“都怪我,世伯稍等!”
普普通通的坛子,五斤装的。这还是韩晓生离开聚峰谷之时‘死皮赖脸’顺走的,上次与大哥、九弟小聚的时候都没舍得拿出喝。
韩晓生亲自倒酒。
平平无奇的坛子,外表的卖相很一般。
但是一拍泥封,浓郁的酒香四散开来,陆玩深深的嗅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变得贼亮,喉结不断的滚动。
酒爵都没意思,直接用碗。
先给陆玩盛上,然后是父亲。
还没发表什么祝酒词,陆玩急不可耐的直接悶了一大口,韩晓生想要劝阻都来不及。
只见陆玩的面部不断的变幻着表情,时而皱眉,时而眯眼,脸颊肌肉不时扯动。
看的韩郡守一脸茫然!转头疑惑的看着韩晓生。
韩晓生苦笑了一下,也不多解释,而是对着陆长史抬了一下眉头,意思是您自己看吧。
半晌,陆玩长出一口气,大喊一声,“好酒,好酒!”
韩晓生这才对着父亲举起酒碗道:“父亲,此酒猛烈异常,需小口细酌!”
陆玩再次呷了一口,这会学乖了,细细品味,摇摇头,叹了口气,“唉,韩世侄说的没错,老夫发现以前的确喝的都是尿啊!”
韩郡守更是直接,一拍桌子道:“逆子,有如此佳酿为何不早送来给我!”
见不到你,这能怪我咯?!
但是没错还不能挨父亲几句骂了,以前想挨骂都没机会。韩晓生知道,这是父亲完全认可了自己。
陆玩也接腔道:“的确该骂,为何不早拿出来,啊~害得我喝了几十年的尿!”
韩晓生苦笑一声道,“世伯,父亲见谅,此佳酿我也仅此一坛!”
“只有这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