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是初代会长拯救了他，给他指引了前进的道路和活下去的希望。”
安静倾听，白曜颔首，扫视一眼密密麻麻的墓碑，询问：
“这些都是我起源会的前辈？”
“没错，都是一群傻子，为了守护世界而付出生命的傻子。”青玉天马眼圈微微泛红，笑骂几句。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的一个傻子，只是比较幸运，在战争中活了下来，他获得神石封印，一直活到这个时代。
白曜挺直腰背，对着无数墓碑深深鞠躬。
趴在小灰灰后背上的白狐注视少年，青白眸子波动，看向少年的目光友善几分，温和几分。
这时，丛林传来脚步声，一位衣裙褴褛，样貌清秀可人，钟灵毓秀的少女走来，海蓝色秀发略显凌乱，裙子上还有血迹。
“白狐大人，您没事吧？”寒晞冉小跑上前，焦急地问道。
“咳咳……”不等白狐回话，青玉天马故作咳嗽。
寒晞冉眨了眨眼睛，“天马大人，您受伤了？”
“受伤？区区七神谕，其奈我何！”青玉天马嗓音拔高几分，继续说道，“丫头，我是在提醒你，这里有个男人，你看你的样子，我倒是对人类女性不感兴趣，瘦得难看，还是健壮的母马能入我眼，可这小子……”
白曜老脸一红，立刻转身，不再盯着少女，她其实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在少女身上察觉到一种莫名亲切感，就与戴娜的一样。
她也是九脉的传承者？看来九脉的传承者之间会有莫名感应，但为何我对老师和红长天没有这种感应？
难不成隔代了，就感应不到？
“男人。”寒晞冉打量几眼浑身浴血的白曜，侧头问白狐，“老师，我这样子不妥吗？”
她从小生活在这座森林，也没谁对她科普什么男女有别的知识，很多东西处于懵懵懂懂的情况。
“何止是不妥，这小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青玉天马调侃道。
“我没有！”白曜大声反驳，做出最后的倔强。
白狐无奈摇头，有些自责，她只教导少女如何提升力量，如何变得更强，如何觉醒血脉，如何掌握神性，忽略了人类基本常识。
毕竟，她是狐狸，完全不在乎人类的常识。
“呜呜……”白狐一本正经地对着少女言述。
寒晞冉听得懂她的话，也没脸红，也没害羞，眉毛一挑，自言自语：
“男女有别？嗯，我好像懂了。”
下一秒，她走到白曜身后，一个掠夺，将少年破损的风衣脱下，披在自己的身上，并不嫌弃血液和血腥味。
我擦，这是我的衣服！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白曜看出来了，这少女对人类常识和礼仪一点也不懂。
青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