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吓到了。
他们都知道这个欣欣曾经让贺知深多么疯狂，这几年他们一直不敢提这两个字，因为贺知深不让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
他之前本以为贺知深不再梦到欣欣，不再提起她，就会慢慢忘记，就不会再做出疯狂的事情，但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贺知深虽然没再提起，但他实际上每一天都痛苦，他每一天都忙于工作，这几年他做成了很多惊艳全国的事情，可是林毅知道，他没有真正的快乐。
可是，欣欣根本只是个影子，不可能被找到的，想到贺知深曾经的疯狂，想到他一次次被打击得绝望的样子，林毅实在担心不已，赶紧劝他。
——
慕卿歌朝书房那边走着，还没走到便听到贺知深正在说话的声音，像是在与某个朋友打电话。
她本准备转身回去，但突然听到“慕卿歌”三个字，她的心倏地愣了一下，脚上的动作不由僵住，接着完整的一句传入耳中：“我怎么可能对一个患有皮肤病，并且还一事无成的女人动情？我只是把她当做欣欣的替代品，当作一个发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