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我只是过敏,在市一医找我弟弟的医生,他处理过,有经验的。”
贺知深只是看着慕卿歌仍然苍白却哀求的表情,他心中莫名疼了一下,疼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电话那端,苏策喊道:“知深,我把急诊已经安排出来了,担架车已经到门口了,你们什么时候到?”
贺知深仍看着慕卿歌。
得不到回应,慕卿歌脸色苍白得不行却仍不停焦急地哀求,贺知深的心脏又莫名疼了两下,转回头。
然后,在苏策焦急的喊声中,他对着电话道:“不用了,赶到市一医来。”
慕卿歌的心咯噔了一下,贺知深答应了?
电话那端苏策懵了:“什么?市一医?那边的医疗水平跟我们相差十万八千里好不好?而且他们像我这样把担架车都推到门口了吗......”
不待他说完,贺知深便打断:“慕卿歌不喜欢你们医院,她要去市一医,别废话,赶紧过来!”
电话那端,苏策委屈万分:我们医院全国排名前五,就这样就被判了死刑?
他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已被倏地挂断了,实在是委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