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深,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两秒,然后不确定地问道:“让我来惩治她?”
贺知深直视着慕卿歌的眼睛,在她刚才问出这句话时,他脑里有根神经倏地跳了一下,像猝不及防地被人拧了一把,因为她刚才在问话时,眼里透出来的狠意和精明完全不同于平时。
这又是她的另一面?不像平时那么软弱可欺,而是十分的生动有趣。
她到底还有多少个另一面?
想到她昨天主动勾引的样子,他的小腹不由便紧了紧,眼皮跳了一下,和她拉开距离直起身道:“可以。”
说着,贺知深的神情严肃起来道:“不过,你得老实告诉我,你的皮肤是不是后天造成这样的?”
慕卿歌先是诧异地“啊?”了一声,然后心中后知后觉地狠狠一疼:贺知深这是有多介意她皮肤的颜色?甚至幻想出这是后天造成的!
顿了一会,她摇摇头,用坚定的语气道:“不是,是天生的。”
说完,她仔细地观察着贺知深的神情,他似乎松了一口气?难道他并不希望她的皮肤是后天造成的?
正诧异,只听他接着说道:“你的过敏反应有点特殊,苏策怀疑你的皮肤并非天生就是这样。”
顿了一下,不待慕卿歌开口,他继续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应该是他弄错了。”
他说着,抬眼望向慕卿歌,突然转了话题道:“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惩罚邓春燕?我现在就叫人把她绑到你病房来。”
慕卿歌正因为他刚才的话有些失神,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她抬头看向他墨黑的眸子,注视了两秒后,她开口道:“能不能把慕青青也绑来?”
贺知深的眉头因为意外而不自觉地跳了一下,但他并未细问,只是继续道:“你还没说怎么惩罚邓春燕呢?让他跪下来给你磕一百个响头?”
他特别想探究出慕卿歌到底有多狠,好像是探究得上瘾了一般,他急欲地想知道慕卿歌隐藏的每一面,因为那每一面都好似能猝不及防地挑逗到他愉悦的神经。
正期待地等着慕卿歌的回答,只听她有些不以为然道:“那也太便宜她了,我想给她也灌点东西。”
贺知深挑了挑眉道:“什么?”
慕卿歌道:“听说邓春燕酒精过敏,想给她灌几瓶烈酒......”
慕卿歌下意识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的是贺知深,于是她声音不由小了下来,最后两个字几趋于无。
不过,她话音还未落,贺知深道:“可以。”
说着,他拉过一个椅子坐在慕卿歌旁边,随意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便拨通手下的电话吩咐完毕。
电话打完,他又在手机上扒拉了一下,然后,他摁灭手机,顺手将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单手拿过来。
慕卿歌这时才看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