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让她非常受用。
众人皆醉我独醒。
钟白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没想到,钟白没想到,这些清溪宗的“追星族”立刻就开始了对自己的口诛笔伐。
站在钟白边上的一个猥琐胖子,比钟白一米八的大高个矮了几乎一个头,一身肥肉,几乎是一个肉球。
这胖子半抬头,眼神鄙视,说道:“哎,你叹气是什么意思,你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弟子也附和说:“就是啊,难道你觉得舒念师妹弹的不好吗?”
“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这货是谁啊看着面生啊。”
胖子用手指在钟白的胸口戳了戳,说:“新来的吧,不懂得欣赏就别来,哪凉快待哪去。”
“可不就是新来的嘛,昨天在厨房直接干了一盆饭。”
“哈哈哈,葛胖子你是饭桶,又来个饭盆,这是你兄弟啊。”
都是些愤青啊。
我可一句话没说。
钟白随口说:“我摇头的意思,是这曲子一般,弹的也一般。我叹气是因为,难为你们舒念师妹了。”
葛胖子直接跳了起来,这吨位一跺脚,凉亭都要跟着抖一抖。
“哪来的乡巴佬,真不懂得欣赏,舒师妹明明弹奏的是天籁之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此曲,此曲...”
树上一人跳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把“大宝剑”,朗声说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是吧,葛饭桶。”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周师兄,新来的,看看,周师兄都来听了,你还说这曲子一般?”
钟白摊摊手,表示很无奈,说:“本来就很一般嘛。”
“你若再敢侮辱舒师妹...的曲子,我葛胖子第一个和你没完。”
钟白再次摇头表示:“哎,没文化,真可怕,无知。”
胖子又想张口回怼钟白,却见舒念莲步轻抬,向前走了两步。
红唇轻启,声音很温柔:“这位师弟,相必也是懂的音律之人,方才所言,说难为舒念,是什么意思?”
钟白笑着说:“难为你,每天对着一群不懂音律之人弹琴,你知道在我老家,这叫什么吗?”
舒念摇摇头,表示不知。
“这不就是对牛弹琴嘛?”
舒念看了钟白一眼,用手遮掩着自己笑意。
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
只是钟白可笑不出来了,这里至少有一半清溪宗弟子,五六十人,全都对自己怒目而视。
卧槽,不是吧,你们想群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