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气的资格都没有。
钟白依旧淡淡的说:“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们宗主凌有年也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周起不怒返笑:“哈哈哈,大言不惭,你当自己是谁呢?新入门的弟子,就敢直呼宗主大名,看来我真要给你点教训了。”
“你不就是要我道歉吗?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说错,你懂音律吗?要不要弹奏一曲我教教你?”
周起冷哼一声,说:“就你,你要是会弹琴,我今天倒立洗头。”
“你倒立吃屎我都懒得管。”
“啊,气死我也。”
说完,周起就拔剑朝钟白刺来。
葛胖子发出一声惊呼:“我去,玩真的啊?”
钟白根本不和他刚正面,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方是明智的选择。
轻松跃下凉亭,吃瓜的弟子们纷纷闪避。
周起也跳下凉亭,不给钟白喘息的机会,又是一剑直刺。
舒念着急的说:“周师兄,还有这位师弟,都是同门,切莫伤了和气。”
说起来这事多少都有些因她而起。
舒念焦急的看着胖子,说:“傻站着干嘛,快去告知长老和宗主。”
“哦,好,我这就去。”
钟白在周起一剑刺来的时候,又是轻松跃上旁边的银杏树。
这时候,没有轻功身法的周起,只能在下面干瞪眼。
身为大弟子,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师弟的面爬树吧。
更要命的是,当你爬上去,他轻松一跃就下来了。
“有本事你下来啊,像个男人一样,和我打一场。”
“呸,有本事你上来啊,一棵树你都上不来,你这大弟子真是没用。”
周起气的无语。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钟白直接靠在树干上,玩弄着树枝,无比的惬意。
...
“发生何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凌有年到来。
周起立刻说:“宗主,就是他,他公然侮辱小师妹,身为师兄,我看不过去,这才出手。”
钟白没有同其他弟子那般行礼,依旧靠在树干上,说:“哎,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什么时候侮辱她了?”
不待凌有年反应,舒念说道:“宗主,周师兄可能误会了,这位师弟没有侮辱我,只是说我的曲子一般,每天对牛弹琴。”
凌有年这才发现树上的钟白,立刻放下了宗主的架子,微微躬身说:“前辈,这些弟子如果得罪您,您可以随意处罚。”
周起,葛胖子眼睛都快瞪掉在地上,宗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