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脸上出现了两条通红的鞭痕,竟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我们走?”
执法队友一声令下,队伍继续前进。
钟白此时已经重新穿好衣服,系上包裹,喊了一声:“等等。”
执法队友转过头,不耐烦的看着钟白,用手中的马鞭指着说:“你想干嘛?”
“把我的银子还给我,并当众给我道歉。”
“噗!”
“哈哈哈,他要我给他道歉,他要我给他道歉,哈哈哈...”
执法队友笑的捧腹,身后的一众队员也是肆意的笑着。
“算了,兄弟,破财消灾嘛,何必计较。”那个被钟白定义为二狗子的年轻人又一次劝说。
那是凌有年给自己的盘缠,一共二十两银子,一锭是十两,还有一些碎银,这下就被他拿去一半,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拿走的,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再者,钟白脱衣自证清白,执法队竟然没有一句话就走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大肆屠杀俘虏,执法者公然抢劫,这摘星楼和那些侵华鬼子有何两样。
“我就不还,我就不道歉,你能怎么样,哈哈哈。”执法队友一副流氓的样子,大笑的说着。
钟白已经打算动手,却见二狗子一把将他抱住,对着队友谄媚的说:“大人,这兄弟没见过世面,一时冲动,一时冲动,我来开导他,大人只管去忙。”
执法队离开了,二狗子也松开了钟白。
“兄弟,你听我说。”
“你闭嘴,二狗子。”
说完,钟白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