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怜人……
也不知道钱泰豪以后怎么把日子过下去。
付拾一忙完了最忙那一波之后,也就清闲不少。
徐双鱼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
徐双鱼磨磨蹭蹭走了过来,期期艾艾看了付拾一半,却愣是一声不吭。
付拾一看不下去:“有话你就直接吧。”
徐双鱼勾着头,声音比蚊子:“付娘子,对不起。”
付拾一抿嘴乐:“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徐双鱼更扭捏:“昨,我师兄不应当那么话。”
“那是他的事情,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付拾一明白徐双鱼是想做什么,不过还真用不上。
她认真道:“他是他,你是你。他真觉得自己不对,也该他来。若他没觉得自己不对,那你道歉一万遍,也没用。”
徐双鱼抬起头来,有点儿呆傻。
付拾一忍不住有点儿想弹他脑门,好让他清醒一点。
好在徐双鱼自己就清醒了。他抿了抿唇角,一脸郑重:“你肯教我,是付娘子你的好意。我师兄就算觉得不妥,也不该指责你。这是我的过错。”
付拾一觉得徐双鱼是个明白人,“你也没错。就是大家想法不同。这没什么。”
徐双鱼心翼翼:“付娘子不生气吗?”
“你若多照顾我生意,我只有高心。”付拾一笑眯眯指着槐花:“今有新鲜槐花,要不要尝尝?”
徐双鱼眼睛都亮了,声音果决:“要!两份!”
付拾一“扑哧”一声乐了。
徐双鱼吸溜着口水等鸡蛋饼,嘴里了什么完全没过脑子:“谢师爷,付娘子肯定不会做仵作。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付娘子是怕嫁不出去吗?”
付拾一:……我不怕嫁不出去,我本来就嫁不出去好吗!
付拾一咳嗽一声:“谁的我肯定不会做仵作?”
徐双鱼纳闷:“谢师爷的啊,别人也都这么。不然为什么付娘子这么厉害,却不做仵作?”
付拾一:……原来你们都这么看我吗?
付拾一郁闷道:“不是我不肯做仵作,而是我在等人请我去做仵作。你知道姜太公钓鱼不?那些对女子抱着偏见,觉得女子不应该做仵作的,我干嘛要去帮他们?”
“那你为什么帮李县令?”徐双鱼眼睛都黏在了开始冒出香气的鸡蛋饼上:“他也并没有请你啊。他也觉得女子不该做仵作吧不过,好像仵作的确没有女子……”
徐双鱼有点儿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女人做仵作呢?”
付拾一将鸡蛋饼起锅,了句真理:“因为大多数人,都觉得女人不应当和男人平起平坐,门缝里瞧人。更多的人,和你师兄一样,观念陈旧迂腐,上一辈人什么就听什么,当成教条